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5页。[107]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6页。[108]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7页。[109]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5页。[110] 这一点与梁漱溟相似,梁也否认当前儒家文化的纯真性,并不主张保留当前的儒家文化。而辨喜与辜鸿铭则提倡保留全部的印度文化与中国文化,二人皆认为本国文化是世界上真正的精神文化。[111]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8页。引文见Stephen Hay:Asian Ideas of East and West(《东方与西方的亚洲观》),Cambridge:Mass.1970,P.298。[112]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09页。原文见Muhammad Iqbal:The Reconstruction of Religious Thought in Islam(《伊斯兰原教旨的重建》),Lahoree,1944,P.186。[113]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1页。原文见Muhammad Iqbal:The Reconstruction of Religious Thought in Islam(《伊斯兰原教旨的重建》),Lahoree,1944,P.187。[114] 参考Muhammad Iqbal:The Mysteries of Selflessness,Translated by Arthur J. Arberry,London:1953,p32。[115]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1页。[116]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1页。[117]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1页。[118]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1页。[119]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3页。[120] 泰戈尔尽管不是严格的印度文化主义者,但是他还是认为:“将东方各个分离的文化聚集在一起,最适合的地方是印度,她是亚洲的心脏……将亚洲不同的文化的不同倾向带向一种基本统一的实现,促使东方就其自身的精神目标取得充分的自觉……”。“印度——亚洲心脏”论这一思想与辨喜相同。可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8页。[121]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2页。[122]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5页。[123]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2页。[124]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5页。艾恺指出泰戈尔“以为有一个可辨明的‘东方’的单一文化实体”,这个念头是西方的,而不是东方的。是西方对泰戈尔“最大的一个影响”。参考同上书第126页。[125]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5页。[126]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3页。[127]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4页。[128]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5页。[129]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6页。[130]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17页。[131]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8页。[132]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133]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原文见Mohandas Gandhi:Speeches and Writings of Mahatma Gandhi(《甘地演讲与著作集》),Madras,1934,p.311。[134]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135]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原文见Mohandas Gandhi:Speeches and Writings of Mahatma Gandhi(《甘地演讲与著作集》),Madras,1934,p.1041——1042。[136] 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原文见Gandhi:Hind Swaraj,or Indian Home Rule(《印度自治,或印度乡约》),Ahmedabed,1946,p.55,58,25,26。[137]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29页。[138] 艾恺认为,根据梁漱溟的《东西文化及其哲学》的文化“三路向”理论,印度与西方是一个连续体的两个极端:西方文化的“意欲”(意志动向)是向前征服环境满足欲望,印度文化的“意欲”则回转过头来要灭绝欲望,两者都依赖理智和抽象、外在的原则(绝对性);同时追求那些目标都期待达到其逻辑上的极限。另一方面,中国则在中间。中国文化建基于直观而非理智,她是厌恶极端的,是故,中国文化不将任何原则推究到其逻辑的极端。在西方文化中,视本能欲望之满足为“好”,那么愈满足愈“好”,其逻辑终端是享乐主义(个人主义的一种类型)。甘地的“好”(或者说印度文化中的“好”)则恰恰相反——是本能的控制与压抑;和西方一样,甘地也将这个抽象原则推论到其逻辑终端:既然控制和压抑人的本能欲望是“好”的,那么愈压抑愈“好”,完全禁欲就是“最好”,其逻辑终端就是绝对禁欲主义(个人主义的另一种类型)。参考[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33——134页。[139] [美]艾恺:《世界范围内的反现代化思潮》,第135页。原文见Mohandas Gandhi:Speeches and Writings of Mahatma Gandhi(《甘地演讲与 上一页 [5] [6] [7] [8] [9] [10] [11] 下一页
Tag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