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等级化建构,这种萨满活动一般都是关乎集体命运,因此,它不拒绝部族成员在萨满的引导下平等地进入到程式化活动中,相反它需要部族成员的广泛进入,以保证神的权威的普遍性和绝对性,这在许多连臂舞或其他集体舞蹈中可以见到,尤其是一些关于狩猎和游牧的萨满活动中,更是常常见到普通部族成员随萨满而舞的画面。4、从上文描述的萨满舞蹈岩画中可以看到,原始形态的萨满舞蹈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有着密切的关系,舞者或者直接模仿生产动作、生产过程或生产对象,或者在生产生活空间中举行,即使是祭祀天、日等神灵,萨满舞蹈也通过面具、动作、偶像等使其与部落生产生活联系起来。 在谈到中国古代的面具时,周林生说:“我国历史上曾经出现过狩猎面具、图腾面具、傩仪面具、随葬面具、征战面具和百戏娱乐面具等六大类。若将面具的功能和形式延伸,还可以列出一类带有图腾意味或宗教色彩供奉面具(如‘吞口’)。如果将历史上各个时代的面具收聚在一起,我们会看到人类怎样代代相袭并且不断地变化着自己的面孔,从蒙昧时代的荒山野岭走来,走过危机四伏、多灾多难的泥沼,直达到文明社会彼岸,……实质上,面具是深受压力、深感自卑的人,可以改变自己的面目或属性,变‘我’为‘非我’的一种自卫、逃遁或进攻的手段,一种调和人与自然之关系的交际手段,一种纯精神的万能武器。” 如果将这里的面具说明来解释萨满舞蹈,无疑也是正确的。以萨满为中心的原始巫文化在蒙古族生活中应当如同在其他民族生活中一样,扮演着为这个民族提供一套世界结构模式、为人们的生产生活提供精神寄托、为人们的多种需要提供着象征性的解释 [9] 上一页 [3] [4] [5] [6] [7]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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