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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采·谱系学·历史学      ★★★ 【字体: 】  
尼采·谱系学·历史学
收集整理: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时间:2009-02-04 13:16:10   点击数:[]    

统治我们的法律有关的问题,那么谱系学的意旨却是要揭示这些异质系统,它们在我们自我的面具下,禁止了我们出现任何的同一性(身份)。

  历史学的第三种用法是将知识主体献祭。从表面看来,或者不如说从历史学佩戴的面具来看,历史意识是中立的,全无激情,只关注真理。但是如果历史学探究一下自身的话,并且如果更一般地深入追问一下在自身历史中不同形式的科学意识,历史学就会发现求知意志的各种形式及其转换:本能、激情、讯问者的专注、残酷的去芜取精以及恶意。它发现了采取某种特定的立场所具有的暴力,他的立场就是站在那些因无知而幸福的人的对立面,在保护人性的生机勃勃的幻觉的对立面,这种立场乐于接受研究中的风险和发现中的不安。[50]对这一渗透人性的伟大求知意志[51]进行历史的分析就揭示出,没有什么知识不基于非正义(这里并没有,即使在认知中也没有,真理的权利或真的基础);这一分析还揭示出,这种求知本能是有害的(有时甚至是致命的危害,它不可能也不愿意为人类造福)。即使今天这种求知意志所波及的领域已大大扩展,它也仍没有取得一个普世真理;也没有给人提供精确客观地支配自然的方式。相反,求知意志不停地增加风险,到处制造危险;它粉碎了幻觉的防卫线;它消除了这个知识主体的统一性;它释放出自身的一些因素,而这些因素就是要分解和毁灭它自己。知识并没有渐渐地同它的经验之根,即产生它的那种原初需要,拉开距离,成为只服从理性要求的纯粹玄想;在其发展中,知识与一个自由主体的构成和肯定无关;毋宁说,知识使人们逐渐屈从于本能的暴力。在当初宗教要求身体献祭的地方,如今知识号召对我们自身进行实验,[52]召唤我们献祭知识的主体。“知识在我们当中已经转换成一种不畏任何牺牲、不畏任何事物而只担心自身绝灭的激情。也许人类将最终由于这种求知的激情而灭亡。但即使不是毁于这种激情,那么也是毁于孱弱。我们必须准备说出我们的选择,我们希望人性结束于火和光之中,还是结束于在砂石之中?”[53]如今,我们应当废弃由19世纪哲学家费希特和黑格尔传下来的两个重大问题(真理和自由的互为基础以及绝对知识的可能性),代之以这样一个主题,即“通过绝对知识而灭亡,这很可能构成了存在的部分基础”。[54]在批判的意义上说,这并不意味着求真意志会受到认知的限度的限制,而是意味着,在献祭知识主体时,求真意志已丧失了一切限界以及一切真理的意图。“也许这里留下了一个惊人的思想,这个思想也许会变得战胜任何其他的勃勃雄心,也许会克服那个最胜利辉煌的求真意志:人性观念牺牲着其自身。看来无可争议的是,如果这一新的星辰出现在地平线上,那么只有这种求真的欲求,带着它巨大的特权,才有可能指导和承受这样一个牺牲。因为,对于知识来说,没有什么牺牲巨大过分了。当然,这一问题还从来没有提出过……”。[55]

  《不合时宜的沉思》讨论了历史的批判性用法:历史学公正地裁断过去,斩断它的根源,消除传统的虔敬态度,通过向人提供关于人的其他起源(不同于他情愿看到那种)来解放人。然而,尼采责备批判史学,因为它使我们在感情上与每一种真正的源泉拉开了距离,因为它牺牲了生命运动本身而仅仅关注真理。但我们看到,此后不久,尼采又重新考虑了他起先拒斥的这一思路,但是他将这一思路指向一些完全不同的目标。这个问题不再是以只有我们现在才能拥有的真理的名义来裁断过去,而在于冒险摧毁那个求知意志的无尽的部署中寻求知识的主体。

  在某种意义上,谱系学回到了尼采在1874年认识到的历史学的三种样式。它不顾尼采以生命的肯定性力量和创造性力量的名义提出的反驳,回到这三种样式,但却改变了它们的形态:对纪念碑的崇拜已变成了戏仿;对古代连续性的尊重已变成了系统的分解;以一种今人持有的真理来批判过去的非正义,这种做法已变成了借助一种求知意志特有的非正义来摧毁认知主体。

  注释:

  * 参见F. W. Nietzsche, “Preface to On the Genealogy of Morals”(1887), in Basic Writings of Nietzsche, ed. and trans. Walter Kaufmann (New York: Modern Library, 1968), 第4, 7节——英译者注。

  [1] F. W. Nietzsche, The Gay Science (1882), trans. Walter Kaufmann (New York: Random House, 1974), 第7节。

  [2] F. W. Nietzsche, Human, All Too Human (1878; New York: Gordon Press, 1974), 第3节。** 福柯使用这一意象,兼有“勤恳工作”与“目光短视”之义——中译者注。

  [3] Nietzsche, Genealogy, 第II部分,第6, 8节。

  [4] Nietzsche, Gay Science, 第110, 111, 300节。

  [5] F. W. Nietzsche, The Dawn of Day (1881; New York: Gordon Press, 1974), 第102节 (英译者注:Pudenda origo的意思是“无耻之极的起源”) .

  [6] Nietzsche, Gay Science, 第151, 353节; 又见Dawn, 第62节; Genealogy, 第I部分, 第14节; F. W. Nietzsche, “The Four Great Errors,” in Twilight of the Idols (1888) in The Portable Nietzsche, ed. and trans. Walter Kaufmann (New York: Viking Press, 1954), 第7节。(英译者注:Schwarzkunstler意思是巫术)

  [7] 保罗·李的文章名是“Ursprung der Moralischen Empfindungen”。

  [8] 见于Human, All Too Human, 警句第92题名为Ursprung der Gerechtigkeit.

  [9] 在《谱系》一书的主体中,Ursprung和Herkunpt在很多地方都是互换使用的(第I部分,第2段;第II部分,第8,11,12,16,17段)。

  [10] Nietzsche, Dawn, 第123段〔尼采原文为:“理性——理性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的?合理地(wie billig),以一种非理性的方式(auf eine unvernünftige weise),即从偶然中产生的。〕

  [11] Nietzsche, Human, All Too Human, 第34段。

  [12] F. W. Nietzsche, “The Wanderer and His Shadow” (1880), in Complete Works (New York: Gordon Press, 1974), 第9段。*** 福柯的《知识考古学》(Archaeology of Knowledge)一书中许多关键词都与这个“悬殊”的主题相关:连串、不连续性、分割和差异的概念。如果在辩证法的领域和运动中可以找到“同样”一词,那么在这个机遇世界中“悬殊”自身则代表了一个“事件”——英译者注。

  [13] Nietzsche, “Wanderer,” 第3段。

  [14] Nietzsche, Dawn, 第49段。

  [15] F. W. Nietzsche, “Nietzsche contra Wagner” (1888), in Portable Nietzsche.

  [16] Nietzsche, Gay Science, 第110,265段。

  [17] Nietzsche, “How the True World Finally Became a Fable,” Twilinght of Idols.

  [18] 例如,有关种族,请看尼采的Gay Science, 第135段;Beyond Good and Evil (1886), in Basic Writings, 第200,242,244段;Genealogy, 第I部分,第5段;关于社会类型,请看,Gay Science, 第348-9段;Beyond Good and Evil, 第260段。

  [19] Nietzsche, Beyond Good and Evil, 第244段。

  [20] Nietzsche, Genealogy, 第III部分,第17段。沮丧感情的abkunft.

  [21] Nietzsche, “‘Reason’ in Philosophy,” Twilight of Idols.

  [22] Nietzsche, Dawn, 第247段。

  [23] Nietzsche, Gay Science, 第348-9段。

  [24] 同上。

  [25] Nietzsche, Dawn, 第42段。

  [26] Nietzsche, Beyond Good and Evil, 第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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