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tainable Agriculture),如持续农业(Sustainable Agriculture)、低投入农业(Low-Input Agriculture)、低熵农业(Low-Entropy Agriculture)、生态经济农业(Ecological Economical Agriculture)、综合农业(Integrated Agriculture)、精久农业(Intensive & Sustainable Agriculture);四是强调高投入、高产出,可大量使用化学农药以取得显著经济效益的集约型农业(Intensive Agriculture)(见曹东风与戈峰:《面向21世纪可持续农业的植物生态保护刍议》(转载于http://ipmchina.net/meeting98/)。 在上述这些农业形态中,与生态农业关系最为紧密的是有机农业,因此在一些文献中,生态农业也称有机农业。但是如阿尔铁里所强调的那样,有机农业并不是生态农业,因为有机农业仍旧是单一种植和原材料替代,用一些原材料取代另外一些原材料,与常规农业遵循着同一标准;而生态农业依靠的是农作物与动物相协作的结合关系,或者说是一种对原材料没有依赖性的体系。此外,有机农业供应的是上层社会市场(实际上,美国的大多数有机农业只是一种商标,一种说明没有使用有毒物质来生产这些产品的商标)。相反,生态农业以科学为基础,实行一种关注社会公正、粮食安全和消除贫困的替代发展模式。见《生态农业的推动者》――美国伯克利加州大学教授阿尔铁里答墨西哥《标志》周刊记者问(转引自《参考消息》2001年12月21日)。 [7] 侯向阳:《生态农业--前景广阔的现代农业》,刊于《中国特产报》2003年4月7日。 [8] 《农业名词》“生态农业”条(转载于http://www.chinapoultrysci.com/nymc/);孙敬水:《生态农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选择》。 [9] 路明:《生态农业是我国农业现代化的必由之路》,刊于《人民日报》1999年11月25日。 [10] 阿尔铁里把这种传统农业知识成为“人种科学”,即“关于农业生产者的知识”。他指出:“所有土生土长的老农民都有一种宇宙运动观。他们发展了一种体系,即大自然的分类并适应自然。人种科学就是研究这些农民的智慧。”阿尔铁里强调:生态农业“不是具体技术”,而是原则,因为“是原则产生技术”。他所说的原则亦即前注中所引的“土生土长的老农民”都有的“大自然的分类并适应自然”的知识体系。见前引《生态农业的推动者》。 [11] 侯向阳:《生态农业--前景广阔的现代农业》。 [12] 即长江三角洲地区。在本文中,主要指杭嘉湖一带。 [13] Bozhong Li: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in Jiangnan, 1620-1850》, The Macmillan Press Ltd. (Houndmills, England) & St. Martin’s Press, Inc. (New York, USA), 1998. [14] 最早指出这一点的是业师傅衣凌先生,他说:明代中期江南农村经济中出现的新经营方式,即一些地主“企图把农业变成企业性的东西,并使用大量的雇佣劳动者”。见傅衣凌:《明代江南市民经济试探》,上海人民出版社(上海)1957年,第63-64页 [15] 李翊《戒庵老人漫笔》,中华书局(北京)1982年排印本,卷四“谈参”条说:他所谈的,其实是“淡参,实谭晓,常熟湖南人(原注:行三,参者三也)”。由于李氏所言本来自“邵北虞圭洁所撰”,而“北虞系同邑,不欲显论之耳”。故作谈参。 [16] 因此张履祥说“窃观行素生前规划,或者已有此意,恨不及与之论定也”。 [17] 陈确到邬氏家,见到其家“周按桑田,闲闲十亩”。见《陈确集》,中华书局(北京)1979年排印本,文集卷九《暮投邬行素山居记》。张履祥也说:“行素今年已种豆二三亩,善策也”。见《策邬氏生业》,收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增补本),农业出版社(北京)1983年,第177-178页。 [18] 据邬氏的师友陈确(同时也是张履祥的友人)所见,邬行素生前与其子力耕养母,生活十分贫困(见前引陈确:《暮投邬行素山居记》)。因此其境况只能属于下等农户。 [19] 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26页。 [20] 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14、148页。 [21] 事实上,如后所述,这种方案后来确实得到了广泛的采纳,成为江南许多地方小农经济的特色。 [22] 李伯重:《“桑争稻田”与明清江南农业生产集约程度的提高》,刊于《中国农史》(南京)1985年第3期;《明清江南农业资源的合理利用》,刊于《农业考古》(南昌)1985年第2期; Bozhong Li: 《Agricultural Development in Jiangnan, 1620-1850》, ch.3,4,5. [23] 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16页。 [24] 包世臣:《安吴四种》,光绪十四年刻本,卷二《齐民四术》第一农一上。 [25] 张履祥:《祷雨疏》,收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72页。 [26] 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45页。 [27] 李伯重:《“桑争稻田”与明清江南农业生产集约程度的提高》,《明清江南农业资源的合理利用》。 [28] 高时杰:《桑谱》,收于汪日祯:《湖雅》,光绪六年刻本。 [29] 沈练:《广蚕桑说》,仲昴庭辑补本,农业出版社(北京)1960年。 [30] 《杨园先生全集》卷六《辛丑与曹射侯》,见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64页。 [31] 《荒政议上甘中丞》,收于咸丰《南浔镇志》卷十九灾祥一。 [32] 《陈确集》文集卷十五《投当事揭》。 [33] 张履祥:《策溇上生业》,见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79页。 [34] 钱詠:《履园丛话》,中华书局(北京)1979年排印本,卷四水学围田、浚池条。 [35] 李伯重:《明清江南蚕桑亩产考》,刊于《农业考古》(南昌)1995年第3期与第4期。 [36] 这种模式也被称为“充分利用资源和空间的立体农业生态模式”。见前引路明:《21世纪现代生态农业展望》。 [37] 见前引《生态农业的推动者》。 [38] 张氏在此文中明确指出:“肥土可上竹地,余可壅桑”。他在《策溇上生业》中也说:“池中淤泥,每岁起之以培桑、竹,则桑、竹茂,而池益深矣”。 [39] 明代《致富奇书》(木村蒹堂本)“牧养致富”说:“养五牸之法:一曰养鱼,二曰养羊,三曰养猪,四曰养鸡,五曰养鹅鸭。五牸之中,惟水畜之利最大”。 [40] 王士性:《广志绎》,中华书局(北京)1981年排印本,卷四“江南诸省”。 [41] 徐光启:《农政全书》,石声汉校释本(即《农政全书校释》),上海古籍出版社(上海)1979年,卷四十一牧养。 [42] 《补农书》总论说:“若以湖州畜鱼之法,而尽力于吾地之池,取草既便,鱼价复高,又无溃溢之患,损脊之忧,为利不亦多乎!……尝见其乡一叟戒诸孙曰:‘猪买饼以喂,必须资本;鱼取草于河,不须资本。然鱼、肉价常等,肥壅上地矣等。奈何畜鱼不力乎!’”。见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32页。 [43] 《策邬氏生业》。 [44] 这里说的草,主要当指水草。详前注。 [45] 《沈氏农书》蚕务(六畜附)。见于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86页。 [46] 参阅陈恒力:《补农书校释》,第12、15、16、17页。 [47] 游修龄:《中国古代对食物链的认识及其在农业上应用的评述》。 [48] 以下三条,均见《农业词典》“生态农业的三种模式”条(转载于 http://suhome.8u8.com/paper/paper.htm)。 [49] 例如利用作物秸秆作饲料养猪,猪粪养蛆,蛆喂鸡,鸡粪施于作物,在这种循环中,废弃物被合理利用,可减少环境污染。利用食物链组织生产的还有作物-畜牧-沼气循环;作物-食用菌循环等。 [50] 例如为了让农副业生产向空间或地下多层次发展,可在田间实行高秆、矮秆作物搭配种植,同时在田间的沟、渠、过道的空间搭设棚架,栽种葡萄、云豆等爬蔓作物;还可将种植植物和动物养殖搭配起来等。在时间演替上,可采用间作方式,在同一土地上种植成熟期不同的作物,以充分利用资源。 [51] 如果不顾这个规律,只顾索取,不给回报,便会使环境质量下降,资源枯竭。 [52] 见胡人荣、余长义:《我国生态农业发展现状与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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