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论文由5var5VAR论文频道为您收集整理,5VAR论文频道http://paper.5var.com将为您整理更多优秀的免费论文,谢谢您的支持] [摘要]本文通过对现代理论研究阐释方式的讨论,分析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的特点与由此带来的文本表达的本质区别,尝试确立一种对人文学科,特别是艺术观念的非线性逻辑表达的理念,以期克服设计艺术领域理论文本阐释的含混和歧义,探索通过语境的营造以更好地传达观念,这种文本的方式或许是一种让文义较为趋近作者本意的表达。
[关键词]观念的文本;阐释的文本;艺术的文本
一、作为客观状态的事实当前国内在学术论文的写作上,很有些西方科学化的倾向。本来在自然科学和技术研究领域,运用现代科学的线性推演,严密的逻辑结构不但是必要的,而且是必需的。因为在自然科学与技术领域一般是不允许存在含糊的概念和模糊的推理,通过整个人类历史发展过程中的不断探索和积累,人们才渐渐形成了一套自己基本能够接受的自然科学体系。这个科学体系之所以能让大部分人承认它的真理性,乃因它有一个完整且严密的框架,自然科学中从数学开始,就建立了一整套的概念、范畴、公理,而人为规则被十分巧妙地隐藏在所谓的自然规律当中,并且由逻辑严密的演算推导出来。于是定理不断地衍生,自然科学世界的框架也越垒越高,体系庞大。姑且不论这个科学所为我们反映的世界是否接近真实,也不谈西方自然科学到底在多大程度上接近终极的真理,这已不属于本文讨论的范围。但是就凭自然科学和技术在现实渗透到人们生活中的密切程度,对整个人类世界安全的重要性,在自然科学以及技术领域的研究的确需要这种逻辑的缜密和推理的严整。这种缜密和严整也使得人们可以通过较为一致的规则证明或者证伪来获得一种对之的判断,这种判断让人们可以选择:确定什么,舍弃什么,以此完善自然科学的系统,并不断趋近规则中的真理。于是,这样一种逻辑严密的研究方式被用同样严谨规范的术语、概念、范畴加以缜密的组织,最终反映为结构严整的文本,即科学的文本。
那么,在人文科学领域又是怎样呢?人文科学有着与自然科学明显不同的特征,人文学科的诸多领域是无法用理性来分析与研究的,无论文学中的诗词、散文、小说,还是美术中的绘画、雕塑,大都是情感的阐发,非理性的表达居首要地位,更不用说戏剧和电影、音乐,东方的人文领域尤其如此。
西方在历史、哲学这样在文科领域相对体系严密的学科,慢慢发展了像自然科学那样的严密的逻辑推理,也试图寻找和确立一个公认的规则,可是人文科学本身的难以验证,即无法像自然科学那样去证明或者证伪,使得这样一种公认的规则的确定是那样的艰难,在历史、哲学每个学术领域都不下十几种学说,每种都有自己的规则,经济学和社会学也是这样。那么这种自说自话的学术研究如何进行比较与沟通成为了一个课题。于是,这些人文科学领域的每个学说渐渐形成一种较为公认的文本阐释方式,一些共同的术语和行文规则规范了文本的表达,这种文本层面的统一,不但使学界的研究者们有了交流的利器,而且使人文学科也划分了各自的领域,仿佛彼此的论说再也不存障碍。
二、作为纯粹阐释的文本
这些年,随着国内人文科学领域进一步与国外同行的交流。另外,也有大批国内学者赴西方著名的高等学府访学,在西方人文科学领域一直存在的,并且日益完善的人文科学研究方法不断被介绍到国内,与之相应的当然是西方人文科学研究论文的文本阐释方式。这种近似自然科学的文本阐释在西方社会和学术界是有历史渊源的,从亚里士多德、柏拉图时期的古希腊开始,西方社会就走向了以理性和逻辑建构自己的宇宙观,自然科学在西方科学体系中自此担任了主要的角色,雅典学院门上书写的“不懂数学者不准入内”清楚明白地传达出自然科学与理性逻辑在西方科学中的主导地位,这以后当理性思维逐渐融入西方人的生活和血液时,人文科学就很难摆脱“科学”的命运,存在太多理性描述的色彩,优点是规范谨严,经得起推敲,但是缺点也很明显,规定愈多,束缚愈大,范畴的外延愈小,表达起人文科学的复杂性力不从心。抛去科学理性的因素,这种文本阐释在我国人文科学研究领域是否适合,值得商榷。中国自古就没有形成线性逻辑的思维和严谨的理性,而代之感性思维,更讲究主客一体的体验,且不论二者的孰是孰非,中国人的血液里也早就融入了模糊性思维。中国古人一直采用非严谨的、诗一般的语言从事人文科学,甚至自然科学的记录与研究,前者有北魏杨衒之著述的《洛阳伽蓝记》,后者有明代徐霞客记述的《徐霞客游记》。自然科学的阐释文本不在本文探讨之内,那么在人文领域,应该说,除了现代历史与考古研究有时受困于古人记录的主观性和不精确,其余的学科非但无碍,而且至今仍能让后人意会到前人的思想以及情感。在西方人文科学领域里近来也注意到完全理性、科学的文本阐释并不尽如人意,人文科学领域诸多概念与范畴的定义十分难,即使定义了,也往往有模糊不清的灰区。这又使得外在的术语常常处于尴尬的境地,一方面为了学术之探讨不得不用,然而真正使用时,要么无法找到一个术语正好对应所述的概念,要么在该语境下使用的术语含义与本身学界约定的有了偏差,能指和所指的相异确使人文科学的学术讨论有时陷入一种无解的煎熬,所述对象的不同也令彼此的言说对于对方毫无意义。由此可以看到基于人文科学自身的特殊性,自然科学严密的学科符号体系很难在人文科学中实现,人文科学所面对的研究对象具有异乎寻常的复杂性、纷杂的多样性和太多的不确定性,使得本想严格界定的术语不得已也只好披上模糊的外衣,这样一来,参照自然科学确定的整套范畴就有被动摇的危险,严密的逻辑推理一下失去了对象,无论过程还是结论都显苍白。
三、作为艺术观念的文本
作为理性阐释的文本现在国内还有不断强化的趋势,这在技术至上、经济至上的今天并不让人奇怪。只是当这只应是其一的文本表述一再被强调时,其一就渐渐转变成唯一了。这一文本阐释的方式进而在各学科领域成为论述的模板,形成规范和教条,后面往往还有具备强势话语权的专家的助澜。这种约束力目前看来还在不断加强,一旦当任何领域的研究文本不顾是否合适,也惯性地套用理性阐释的文本时,作为理性阐释的文本就易转变为纯粹阐释的文本。这时文本的阐释不但没有鲜活丰富的内涵,而且失去了原本理性逻辑的严密,甚至在文本中只能看到对于真正理解观念无助的术语和概念的堆砌。
这时来自东方的文本阐释方式应该被适时的提起,这个来自我国文化母体的文本阐释有着丰富的表现力,在人文科学的领域,特别在文艺理论和文学艺术历史的文本阐释中,具有它独特的优越性,且称之为“作为观念的文本”。这里,文本不一定作为理性阐释的工具,更不是纯粹阐释的载体,而可以成为一种观念的表达,这种表达一般具有艺术感性的特征。在“作为观念的文本”里,文字的角色是活泼的、新鲜的、不固定的,它不一定具有自然科学的阐释文本的逻辑严密,也不同于文学语言可以是自由的想象来营造一个或喜或悲的彼岸。
“作为观念的文本”仍然是一种论述观念的阐释文本,还是作为学术论文的写作方式提出的,其对于人文科学领域中难以确切阐释的内容,提供另一种更便于受众接近真实观念的文本阐述方式。其实这样一种文本业已存在,只是仍未在现今的人文科学领域被学术界认可为严肃研究的文本,而作为随笔成为一种资料补充罢了。
我国自古的研究性写作由于早期并未形成类似西方那般逻辑较强的体系,其写作也就因人而异,气象万千,文学艺术领域的理论文章尤其如此。嵇康的《声无哀乐论》、宗炳的《画山水序》、王微的《叙画》、荆浩的《笔法记》和郭熙的《林泉高致》文笔各具特色,皆可称为 [1] [2]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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