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斯卡》、《暴风雨》以及《曼弗雷德》交响乐。 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创作较古典时期或是浪漫时期德奥的交响曲有许多不同。 首先,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没有运用由贝多芬交响曲而发展成熟完善的动机式写法,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是由一条条优美的旋律组成的。“对于交响曲故乡的德奥作曲家来说,他们也许会惊讶柴科夫斯基的交响曲为什么不像他们一样用‘动机写作’而用旋律构成,对于喜爱旋律的中国听众来说,他们也许会感慨柴科夫斯基为什么有那么优美无比、无穷无尽的旋律乐思。” 的确,柴科夫斯基可谓是世界第一的旋律大师,他有时甚至为自己那思路如泉涌的乐思和灵感感到惊奇。在一封他给梅克夫人的信中曾这样写道:“未来作品的种子经常是以十分出人意外的方式突然出现了。如果土壤适宜,也就是说,如果有创作的情绪,这种子会以无比的力量和速度生根出土,吐枝叶,最后开花朵。我除了用这种比喻以外,不能对创作过程有其他解释。……当主要乐思出现,开始发展成为一定形式时,我满心的无比愉快是难以用言语向您形容的。忘掉了一切,向疯狂似地,内心在颤栗,匆忙地写下草稿,一个乐思紧追着另一个乐思。……主要的乐思以及一切个别段落所构成的总轮廓是自然出现的,而非通过寻求而出现,是那种超自然的不可捉摸、无可解释的力量(即所谓灵感)所造成的结果。……落笔自然,不需要作任何自我努力而顺乎内在的动因而写作。原因何在?我不明白。” 柴科夫斯基的音乐灵感无限,使得他的作品焕发出无比的光彩,也正是因为这众多美丽的旋律,使柴科夫斯基的交响乐能得到全世界大多数音乐爱好者的喜欢。 其次,柴科夫斯基对交响乐的配器进行了大量的革新。随着作曲家创作的日益成熟,在配器手法上,也渐渐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虽然这被认为是“直接违反了配器法基础教程的” 柴科夫斯基“违背”了“将所有乐器融合起来”的原则,让每一件乐器具有了不同的性格。并且常使得乐队在感情的高潮时“失控”。但是,我们又何尝不为柴科夫斯基让弦乐奏出的一条条优美的旋律所感动,一支长笛、一支圆号,它们所奏出的或晴朗、或阴郁的色彩又怎能通过教科书得到?当作曲家让所有的乐器描绘那势不可挡的洪流时,又有谁不为之感动,被其震慑?交响乐队的能量在柴科夫斯基的手中变得无比巨大,这是我们在听海顿或是莫扎特的交响曲中是根本无法感受到的震撼! 最后,柴科夫斯基在交响乐创作的另一个重要方面在于标题音乐的创作。柴科夫斯基所创作的标题音乐可以大致分为两类:一类是纯描绘性的标题类,如《罗密欧与朱丽叶幻想序曲》、《里米尼的弗兰切斯卡》等作品;另一类是抽象标题类,如《第六(悲怆)交响曲》。无论哪一类,贝多芬“感情的表达多于描绘”的标题音乐之灵魂仍被柴科夫斯基很好地继承。虽然柴科夫斯基自己声称:“用无标题方式写作要快活千倍!写标题音乐时,我感到仿佛在哄骗公众,给他们的不是叮当响的硬币,而是糟糕的钞票” 然而我们应该看到,柴科夫斯基虽然厌恶创作标题音乐,但又创作了许多不朽的经典作品。如上文提到的第六(悲怆)交响曲,交响诗《里米尼的弗兰切斯卡》、《暴风雨》以及《曼弗雷德》交响曲等等。我们应该看到,柴科夫斯基厌烦的是那些音乐内容与标题的联系只是表面的或是为刻意迎合标题而创作的所谓“标题音乐”。在谈到被艺术家们认为是柴科夫斯基登峰造极之作的《里米尼的弗兰切斯卡》和《暴风雨》时,柴科夫斯基尖锐地指出:“这两首作品是带着虚假激情写成的,追求的是纯粹浮表的效果,实际上十分冷漠、虚伪和薄弱。这些缺点的产生是因为我的这两首作品完全没有对题材进行再创造,而只是为写作而写作,也就是说,音乐和标题的血缘关系不是内在的,而是偶然的和外在的。……” 柴科夫斯基对于标题音乐的看法,与他后四部交响曲的创作有着非常大的联系,在这里全文引出他对于此问题的看法: 什么是标题音乐?既然您和我都承认音乐的标题不是供人免费观看的闹剧,那我们就可以说,任何音乐都有标题。这是从广义来讲。从狭义来讲,这个术语是指一部交响音乐,或者叫做器乐音乐,被认为用来阐述某个题材,听众可以在这部作品的标题里找到这个题材,它提供了音乐作品的题目。开标题音乐先河的是贝多芬,这部分体现在他的《“英雄”交响曲》里,但更主要地体现在他的《“田园”交响曲》里。而标题音乐真正的创造者却是柏辽兹,其音乐作品不仅有标题,而且还附带详细的文字说明,供听众一边听音乐一边随时翻检查阅……我认为一个交响音乐作曲家的灵感也许是双重的:即主观的和客观的。第一种情形是:他在音乐里表现自己的欢乐和痛苦,换言之,他像个抒情诗人似地发泄内心深处的情愫。在这种情况下,标题不仅是无用的,而且是不可能的。另一种情形是:音乐家在读了一首诗或见到了一片田园景色后,想用音乐来处理这个启发了他的灵感的题材。在这种情况下,标题就显得不可缺少了……我认为这两种情形都有存在的权利,并对那些只接受其中一种的先生们不能理解。显然,所有这些题材都不适合用交响曲来表现,同样也不都适合用歌剧来表现,因此标题音乐就是可能的和必要的了。这正如在一部只靠抒情还不能成立的文学作品里,史诗因素不可缺少一样。 由此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柴科夫斯基如何认识标题音乐在音乐创作中的地位,我们可以看到,柴科夫斯基认为所有的音乐都是为了表达一种内容,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没有“纯音乐”。另外,他认为,在音乐领域文字对于音乐作品只是一种附加,而就音乐语言本身来讲,它足以表现和反映任何的一种内容。作曲家所追求的是由音乐语言而写的“标题音乐”。 从1878年柴科夫斯基创作第四交响曲开始,作曲家进入了人生中最大的动荡时期,富含深刻哲理的作品大多完成于这一时期。被称作悲剧三部曲的第四、第五、第六就是“柴科夫斯基式”的标题音乐,虽然这三部交响曲只有第六首被冠以“悲怆”的名字(其实这个名字是他的弟弟莫戴斯特提议的,但是作曲家在接受了这个题目的第二天又改变了主意,仍称其为《第六交响曲》。值得注意的是,当柴科夫斯基刚创作完这部作品时,起的最初的标题叫《“标题”交响曲》)。然而这三部交响曲都是标题性的!“……我可不愿意自己的笔下出现一些不表现任何内容而无谓地耍弄和弦、节奏和转调的交响乐作品。我的第四交响曲当然是标题性的,但这个标题却绝不可能形诸文字……交响乐——一切音乐形式中最抒情的一种——不是正该如此吗?交响乐不是应该表现难以言传的、出于内心而要求一吐为快的那一切吗?” 与第四交响曲一样,柴科夫斯基的第五、第六交响曲都有着详尽的创作提纲。在1878年柴科夫斯基最终完成了被称作“柴科夫斯基的命运交响曲”的第四交响曲之后的1884年,柴科夫斯基着手写作交响曲《曼弗雷德》交响曲。 三、关于《曼弗雷德》交响曲 《曼弗雷德》是英国诗人拜伦创作的一部诗剧,它描写了曼弗雷德对知识、生活感到厌倦,从而放弃了对生活的追求,不愿在人群中生活。他独自躲到阿尔卑斯山上的一个寨子中,寻求遗忘和死亡,但他还是表现出一种倔强的叛逆性格,他认为退出生活就是不要向生活妥协,他拒绝了精灵的帮助,拒绝了修道院的挽救,他宁愿一个人孤独地死去。著名诗人歌德曾指责拜伦,说《曼弗雷德》的主旨与他笔下的《浮士德》相同。但歌德仍不无羡慕地说“曼弗雷德和浮士德相比,其优点在于曼弗雷德在与魔鬼的斗争时没有屈服,而浮士德则对魔鬼拜服在地。” 1868年,评论家V•V•斯塔索夫建议“强力集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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