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论文由上帝论文网为您收集整理,上帝论文网http://paper.5var.com将为您整理更多优秀的免费论文,谢谢您的支持][摘要] 新闻真实吗?如果任何一则新闻事件都是被符号承载着,那么符号本身的建构原则自然会限制和引导事件意义的展开。符号就会以遮蔽事件的方式,给事件以意义。如果新闻不是真实的,那么我们通过媒体接触的各类信息为什么可以成为做出判断和行动的依据?当符号学与新闻学相遇的时候,符号学告诉我们符号是有遮蔽性的,所言不等于被言之物。新闻又始终把真实、客观、中立作为自己的基本原则,任何一则新闻都寄居于某种符号之中。 在符号学的视野下我们如何揭示真实与所言的关系;在新闻学的视野中,我们又该如何坚定真实的信念?正是在这一系列的追问和思考中,引出了符号学VS新闻学的一系列话语。 [关键词]符号;符号学;新闻学 Abstract: Is news true? If every news event is expressed with symbols, the construction principles of symbols themselves will restrict and lead the development of the event. Symbols will give meaning to the event in a way that screens the event. But if news is not true, why the information we receive from the media can be the bases for our judgments and actions? When Semiotics meets Journalism, Semiotics tells us that symbols can screen the event, and what to say does not equals to what to be said. Truth, objectivity, neutralism,are always the basic principles of news, while every news is expressed with symbols. In the visual angle of Semiotics,how we reveal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ruth and the words? In the visual angle of Journalism, how we stick to the faith to truth? Facing such a series of questions, I will introduce the situations of Semiotics versus Journalism. Key Words: Symbols,Semiotics Journalism 一、符号学的想象力 对于符号学研究者来说,都会记得索绪尔在《普通语言学教程》[1] 中的一句话:“我们可以设想有一门研究社会生活中符号生命的科学······我们称之为符号学”。[2] 从符号学研究范畴看,它以所有符号系统为研究对象,包括文字、图像、动作、音乐、物品,日常生活中的礼仪、仪式、或表演,在更大的范围理解,一个事件被赋予另外的所指—意义后,这个事件也成为一个符号。因此,符号学的研究涉及到意义表达的一切领域。在大众传播日益发展和广泛渗透到生活的所有项目的今天,大众传播媒介的符号性和用各种符号建构意义的方方面面,已引起人们的充分注视。罗兰·巴尔特认为,在我们这个时代的社会生活中还不敢肯定除了人类语言之外是否存在着其他具有某种广泛性的符号系统······所有的符号系统都与语言纠缠不清。[3] 1、索绪尔语言学的启示 (1)语言/言语(Langue/Parole)的对应关系 索绪尔认为语言是一切言语活动的表现准则。语言是一个整体,一个分类原则。是言语机能的社会产物,是社会集团为了使个人有可能行使这种机能所采用的一整套必不可少的规约。正是语言的原则性、社会性、集体性,才保证了言语活动的有效性。 言语是指人们所说的话。与语言相比,言语活动基本是个人选择和实践的结果。言语是根据语言规则形成的有差异的个人的表达。从历史上看言语先于语言存在。但是,今天我们却找不到不符合任何语言规则的言语。言语的多样性不能改变语言的规则,否则言语无法交流。而语言存在的合法性,要依赖言语的实践需要。 语言是每个人都具有的东西,同时对任何人又都是共同的。言语在这个共同的“集体中”[4] 是指人们的语言实践——所说的话。言语本身却又是以说话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个人组合,它的表现总是个人的和暂时的,[5] 没有“集体”的东西,因此它的整体活动没有办法认识。言语的个人性和语言的集体性使它们必须分开两路走。 这样,二者通过区别和归附关系阐明一切。索绪尔的研究就是对这种语言关系的创造性的陈述。 (2)能指/所指(signifier/ signified) 索绪尔认为每一个语言符号包括了由能指与所指两个部分。能指是符号的物质形式,由声音-形象两部分构成。这样的声音-形象在社会的约定俗成中被分配与某种概念发生关系,在使用者之间能够引发某种概念的联想。这种概念就是所指。能指与所指之间的关系是自由选择的,对于使用它的语言社会来说,又是强制的。 语言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是非自然的,是可以改变的。把语言结构拆分成两个部分思考,首先给我们的启发是作为能指—声音、形象部分与所指是不同的。那么,谁最初规定了这种对应关系?其二,既然一开始的对应就是约定俗成的,那么,改变关系是可能的了?谁又有权力改变呢?索绪尔的结论是个人无法改变,改变是在集体约定的基础上发生的。这个结论势必吸引我们对语言的成规如何形成,个人如何在成规下进行语言实践产生浓厚兴趣。 (3)组合/联想(syntagme/associations) [6] 索绪尔认为在语言状态中,一切都是以关系为基础的。组合/联想是在两个不同的范围展开的语言各要素之间的关系。组合构成了以语言的线条特征为基础的关系。在话语中,一个词语和一个词语连接在一起,构成一个完整的意义。意义就产生于言语的链条之中。每一个词语是在与排列在前、或者排列在后的两个词语相对立,才获得意义价值的。例如:“如果不下雨,我们就去游泳”。“爱是需要珍惜的”等符号构成的句子被拆解开放在字典中,变成“如果”、“不”、“下雨”、“我们”、“游泳”等单个的词语,它们就没有句子表达的意义了。 另外,在具体话语之外,许多词语都可以归放到和自己有某种共同点的一类词中。如教师这个词与“老师”、“先生”等联系起来。这种联想的关系是在人们的记忆中发生的,也就是说这些有共同点的词语不是以句子的长度为支柱的,它们属于每个人内部的语言词典。 2、罗兰·巴尔特 [7]的符号“神话”说 和语言符号一样,任何一个符号都包括了能指/所指两个部分。罗兰·巴尔特从意义建构过程将两个部分分成了表达层面(plan d’expression, E)和内容层面(plan de contenu, C),有时候这一对概念也可以用直接意指/含蓄意指替代。意指行为(R)相当于两个层面之间的关系用ERC表示。这种表达被制成下列表: 能指E1所指C1 能指E2所指C2这个表说明当我们进入使用符号的实践过程后,有一些符号早已在使用之前就建立了对应的关系(能指E1+所指C1=能指C2),例如,在各种字典或者词典中一个字或者词语具有的基本意思(本意,延伸意等)。在进入第二层表意活动后,符号学研究不是要对这些已经形成的原始对应关系采取拆解工作,当它发现了原始对应关系建立的规则后,告诉我们今天在使用的符号大部分已经不在原始对应的关系中心,它们已经离开中心很远的距离。有些词还保留回去的路,有些已经对过去的样子模糊不认了(能指E2+所指C2)。不论它们现在是哪一种,它们又都可能成为新的对应关系建立的原始基础。依次继续,不会完结。 (1)意指功能(the signification) 意指是研究能指/所指的关系模式。也是以整体的方式看待能指与所指。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模式主要有3个层次。 A 直接意指(Denotation) 能指同时既是意义又是形式。在形式方面它是空洞的,在意义方面它又是充实的。因为空洞,能指与所指的关系有偶然性,是约定俗成的。所谓充实,是说它提供一种阅读方式和感觉方面的现实。当我们识字的时候,它在我们的认识中一直是充实的。因为在我们认识它之前,所指已经把意义延置到能指上。或者说外延的关系已经确立。如照片,通过把所指的外在 [1] [2] [3] [4] [5] [6]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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