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文字,得到知识,好象是无所不知,其实是一无所知。因此,文字是害人的(毒)药。虽然在故事中埃及法老拒绝了文字,但事实上埃及人和整个人类都接受了文字,文字既是良药也是毒药,一方面它毒害着言说时的生动气韵,另方面它又是要想把具有时空有限性言说留存下来,传给他人的良方。在德里达看来,埃及故事的精神灌注到整个《斐德若》中,“药”字两种截然相反的含义在文中同时出现的情况比比皆是。任何逻辑严格的翻译面对此情,难以作出选择。面对“药”内在差异,任何翻译都会为翻译而进行分析的效果加到“药”这个词上面,而使之产生变异、扭曲、播散。从而使逻各斯中心主义的同一性遭到解构。从“药”(pharmakon)可以有多方面的语义播散:幻药、春药、医药、毒品……,从“药”还可以引出另一个与之最为相关词“药师”(pharmakos),这个词也有多种含义:魔术师、巫师、投毒者、替罪羊……这个词正是柏拉图对话集中的主角苏格拉底的主题。在苏格拉底的对话者看来,苏格拉底就是一位魔术师,他巧言辨舌,迁回曲说;在不识他的城市中,他会被当作巫师捕抓起来;最后,他在雅典被捕,以诱惑青年(投精神幻药)的罪名当了囚徒,喝下了毒药。作了囚徒的苏格拉底拒绝逃跑,直面死亡,死得非常平静,对他来说,他喝下的毒药同时又是使得以彻底解脱的良药。让苏格拉底喝毒药,是为了使他成为一种恶的代表,突出恶是为突出善,从而使善恶分明,进而去除恶扬善。因此苏格拉底成了“替罪羊”,驱逐替罪羊而使善的纯性得以保存。德里达发现,雅典每年都在重复驱逐替罪羊的仪式,那一天正是苏格拉底饮药而亡的日子,正是这一天成了一头“替罪羊”的“魔术师”的生日。从“药”的分析,可知文字本身就包含着差异的二元对立,本有着分延的置换游戏,生成出播散的活剧。从这一文字的分析中,可以看出,后现代的碎片在进入世界关联网中的互文性,展开现象上的播散时,具有更为深刻的内容,更为复杂的呈现。而这种复杂的播散同时又是对后现代整体的空无和个体的碎片地一种很好的说明。 以上的各个概念构成了后现代看待、观察、言说文艺理论的基础,有了这一基础,可以让我们更好地理解后现代/全球化时代中的文艺理论结构。 上一页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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