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分为:‘天神会商唐卡’、‘神子下凡唐卡’、‘英雄赛马唐卡’、‘格萨尔骑征唐卡’、‘英雄征战唐卡’、‘降伏魔王唐卡’、‘诸神仙显灵唐卡’、‘英雄凯旋归宴唐卡’等。与这些唐卡相同的画面,有时也见于壁画和雕版画中”。早期的格萨尔绘图由说唱艺人自己绘制,其目的显然是为了招揽和吸引更多的听众——说唱时将绘画悬挂起来,边解释边说唱。其绘画,藏语叫“仲唐”。后来,便出现了一种专门以绘制格萨尔故事和佛经故事谋生的藏语叫“拉日哇”的画师。 “格萨尔唐卡”伴随着《格萨尔》史诗在我国藏 族民间广为流传。据徐国琼自1958年以来先后对青、藏、甘、川、滇等地藏区的多次实地考察,有以下几方面情况:1、格萨尔唐卡的绘制常出于名画家之手;2、艺人带着格萨尔唐卡云游巡行,四处演唱。艺 人平时把画卷起来携带,说唱时把画展开挂在现场。有的艺人在说唱哪一部史诗时,就用一支系有哈达的箭指着哪一幅唐卡。有的艺人在说唱史诗时,将不同内容的唐卡同时悬挂在说唱现场。如康区最有名的老艺人雪图旺波·布拉俄吾詹堆说唱时,现场就挂有 “天神会商派神子下凡”、“神子诞生”、“英雄赛马”、“降伏魔王”、“霍岭大战黄河岸”“天母降预言”、“诸山神、战神、护法神助战”、“射大鹏”等内容的唐卡。艺人将有声无形的语言艺术与有形有色的绘画艺术巧妙地结合起来。听众通过耳闻说唱,目睹唐卡,进一步受到史诗的感染。使唐卡上一个个具体的英雄形象深深地留在听众的脑海中,加深艺术的感召力;3、寺院和世俗人家供养格萨尔唐卡——格萨尔是被作为护法神、战神加以供奉、崇拜的;4、“格萨尔唐卡”除多数为单幅在民间流传外,有时也有多幅成套的具有连环画性质的唐卡在民间流传;5、“格萨尔唐卡”没有一幅不具有浓郁的神话特色。它是在藏传佛教绘画传统的哺育下成长起来的,已成为相对独立的唐卡绘画品种。 现收藏于四川省博物馆的11幅清代唐卡,是目前国内保存的“格萨尔唐卡”中最完整的一套(每幅在83.5×59厘米左右)。它形象生动地反映了《格》中《诞生》、《赛马称王》、《降魔》、《霍岭大战》、《雪山水晶宗》、《卡契》、《松岭大战》、《岭与汉地》、《地狱救母》等部本的内容。其构图中心为主像(或仙女、或神、或佛、或格萨尔),四周配以《格》故事。这套唐卡画很具有典型性。 法国巴黎大学石泰安教授于1958年出版了他搜集的“格萨尔唐卡”专集《格萨尔生平的西藏画卷》。 对“格萨尔唐卡”,中外学者曾作过专门的论述和研究。如前苏联的罗列赫(1902-1960)发表于1942年 《英国皇家学会亚洲孟加拉分会会刊》(JRASB)第8卷第2期上的长篇论文《岭·格萨尔王史诗》、英国萨特基在同卷同期上发表的《一个藏族艺术家创作的格萨尔和珠牡的泥塑像》、意大利图齐(1894-1984)于1949年出版的《西藏画卷》、德国白马茨仁于1979年在德国《亚洲研究》第12卷上发表的 《根据藏文资料谈谈关于岭·格萨尔的历史、诗史和画像说方面的情况》以及该刊1982年第73卷上的《西藏史诗〈格萨尔王传〉的新版本》、王平贞于1990年发表于四川《格》办编印的《〈格萨尔史诗〉资料小辑》第九辑上的《〈格萨尔史诗〉唐卡(卷轴画)中反映的藏族风情》、《四川省博物馆藏〈格萨尔王传〉唐卡的初步研究》(《格萨尔研究》(3)、徐国琼发表于云南社科院民族文学研究所编辑的《民族文学研究集刊》第3辑的《论“格萨尔唐卡”》以及发表在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89年10月出版的《格萨尔研究》第4辑中的《“格萨尔骑征唐卡”及其在史诗中的神话内涵》等。 格萨尔壁画,通常出现于寺院以及大户人家中。如:“壁画——德格麦宿仲萨寺、扎打家有格萨尔和他属下30员大将的战斗故事”(四川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关于〈格萨尔王传〉》);拉萨罗布林卡措基颇章(湖心亭)内的壁画;西藏昌都寺第二大活佛希哇拉建于澜沧江西岸森格村的别墅里曾有长约20多米、高约2米,描绘格萨尔与岭众举行庆功宴的大型壁画,徐国琼于1960年7月见于四川德格龚垭村古基贡寺前照壁上的壁画(见徐之《考察纪实》),四川炉霍地区格聪活佛私寺中的格萨尔壁画,拉达克、列城的格萨尔壁画,青梅塔尔寺及玉树文成公主庙中的格萨尔出征壁画,西藏类鸟齐县、那曲县的英雄赛马壁画,昌都寺侧殿楼壁上108人并坐的壁画等等。 木刻雕版画,是藏区流传的又一种格萨尔绘画品种。它一般是先由经院或雕版艺人制作雕版,再根据需要印刷若干数量的或纸质或布质的画张,供寺院或世俗人家张贴供奉。这种版画,画幅一般不很大。据徐国琼在1960年、1982年、1987年所见,或80×57、或33×22,83×60厘米,等等。(未完待续) 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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