版社2011年版,第12页。
破“艺术终结论”话语的叙事性、建构性一样,任何理论都可能是一种叙事,因而带有某种暂时性、偶然性,在其他的艺术批评家眼里,同样的作品和艺术家完全有可能呈现出另外一副样貌。但我们不必求全责备,作者在其施展的理论空间里已经提供了必要的洞见,这就达到了学术的本分。作者提到的那些被他删掉的个案研究捅得我心里直痒痒,到底有哪些呢?有没有高居翰(James Cahill,1926-)的“中国绘画史的终结”呢?真的很想看到哎,强烈建议作者将来再出一个增补版。
另外,作为“抠门儿”派的一员“老抠”,笔者喜欢端详文本中的一些“细枝末节”。比如,作者多次提到,黑格尔是在1828年的一次演讲中提出了著名的“艺术终结论”,关于这个年份,笔者倒看到了一些不同的说法:有的说是在1806年的耶拿讲演中提出,也有的说是在1817年的海德堡讲演中提出。到底哪一年才是“首演”?别来什么“罗生门”呐!书中提到毕加索的同一画作却有两种叫法:《阿维尼翁少女》和《亚威农的少女》,查了一些相关艺术书籍,这两种名称都有使用,但觉得最好还是统一一下,并且给出对应的原文或英文,再提供作画日期等信息就更好了,尤其是书中提到的那些外国人名,若能配上原文和生卒年月就更完美了。在图书面临“终结”的当下,对一本学术书籍提这些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不过,我还是不吐不快:那些美丽或不美的艺术作品插图呢?“死亡亦不得一统天下”(狄兰·托马斯)。图书死了,文学还在,艺术终结处,也仍有什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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