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交往实践的唯物主义》,《中国社会科学》1999年第1期,第53—67页。本人关于西方交流和交往共同体的思想发展脉络的论述,见拙著:《美学与现代性》第1、2、3章,西北大学出版社,1998年版。[17] G·米德:《心灵、自我与社会》,赵月瑟译,上海译文出版社,1992年版,第123、223页。[18] 迪尔凯姆:《社会学方法的准则》,狄玉明译,商务印书馆,1995年版,第118--119页。[19] P. 布尔迪厄等:《实践与反思----反思社会学导引》,李猛、李康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20] J. 哈贝马斯:《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曹卫东等译,学林出版社,1999年版。[21] 哈贝马斯:《交往与社会进化》,张博树译,重庆出版社,1990年版,第123页。[22] 吉登斯:《社会的构成》,李康、李猛译,三联书店,1998年版,第91页、301页。[23] 同注11,第97页。[24] 同注11,第98--99页。[25] 马克思和恩格斯当年所用的词是Verkehr ,在德语中指交往、交通、运输、流通、往来等意思。马恩全集第3卷中文版的注释4:“在‘德意志意识形态’中, Verkehr(交往)这个术语的含义很广。它包括个人、社会团体、许多国家的物质交往和精神交往。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这部著作中指出:物质交往----首先是人们在生产过程中的交往,乃是任何另一种交往的基础。‘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所用的这些术语: Verkehrsform, Verkehrsweise, Verkehrsverhältnisse(‘交往形式’,‘交往方法’,‘交往关系’)就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当时所形成的生产关系的概念。”哈贝马斯后来在《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等著作中交替使用Verkehr(交往)、kammunikation,öffentliche(交往、交流)、öffentlichkeit(公共领域)。[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81、39页。[27] 同上书,第74、515页。[28] 同上书,第37—38、39页。[29] 同上书,第79页。[30] “总体性制度”由戈夫曼(Erving Goffman)提出,泛指高度集权、封闭的社会控制制度,其特往包括:对社会成员时间序列的严格规定、个体生活的全面公开、讯问程序侵入个人私秘信息存储,被迫同他人发生关系。在“总体性制度”下,人们返回到孩童般依赖状态。[31] 马克思:《第六届莱茵省议会的辩论》,《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1960年版,第74、75页。[32] 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人民出版社,第83--87页。[33] 马克思:《“莱比锡总汇报”的查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卷,第189--190页。[34] 见 J.Meyrowitz:《No Sense of Place:The Impact of Electron’s Media on Social Behavior》,New York:Oxford University Press,1985[35] J.Meyrowitz:《Medium Theory》,载于《Contemporary Communication Theory》,pp50--77。36 M.Poster:《The Mode of Information and Postmodernity》,同上书,pp184---187。[37] D.W.Smythe:《Dependency Road:Communications,Capitalism,Consciousness and Canada》,Norwood,NJ:Ablex 1981[38] Simon During:《Introduction:The Cultural Studies Reader》,Routledge,1993,pp1--25[39] Ien Ang:《Watching Dallas:Soap Opera and the Melodramatic Imagination》,Methuen,1985;《Watching Television》,Routledge,1991 上一页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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