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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德格尔的栖居之思 | |||||
收集整理: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时间:2009-02-04 13:07:34 点击数:[]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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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的“诸神”,绝非那种作为表象和概念之对象或某种宗教信仰之对象的存在者。“终有一死者栖居着,在此栖居中他们期待着作为诸神的诸神······他们并不为自己制造神祗,并不崇拜偶像。在不幸的深渊中,他们还期待着那已被收走了的福运。”「2」第150页在海德格尔看来,诸神只是“神性之召唤的使者”,「2」第150页在对诸神隐而不显的支配中,神性遣出诸神而显现到场,而此遣出-显现同时也自行收回-隐入。因此,所谓“在诸神面前的逗留”,说的绝非在自造的神祗或偶像面前的逗留。“诸神”闪现出人的信仰之维,这种信仰之维尚不是任何专题性的宗教对象,而是人作为终有一死者的“终有一死”的源始生存现象本身。作为源始的生存现象,“诸神”一方面命名着人的向死而在的栖居,一方面作为神性隐而不显的使者,守护着包括终有一死者在内的一切存在者之“存在”的隐秘。换言之,在诸神面前的逗留意味着,人不但栖居在涌现着的天地之间,并且作为有限者他也始终栖居在与无死者或无限者亲密的关系之间;人之为人始终逗留在将自身带向神性之近旁的“带近”之中。 这就是在海德格尔后期思途中被一路吟咏的天、地、人、神的“四相聚集”,或者叫“四相一体”。假如“天”、“地”、“人”、“神”是四个音阶,那么当由它们构成的“乐音”或“旋律”在艺术之思的“农鞋”中,栖居之思的“桥”中,物之思的“壶”中,语言之思的“排钟”之中不断弹唱、反复响起的时候,听起来难免让人生出“老调重弹”的印象。再“普遍”的概念,也经不起“重复”的敲打:一旦它们作为框架性的“基调”被反复回溯,四处套用,就势必丧失其普遍之为普遍而蜕化成某种机械演历的僵死套路。作为概念,天、地、人、神也不可能例外。可问题在于,海德格尔思路中的天、地、人、神压根儿便不是任何意义上的“概念”。它们是“命名”,仅此而已。作为命名,它们只是力图不作切割地、不打折扣地响应、发送和归属于“事情本身”,亦即存在本身。因此,海德格尔的四相一体绝不是指四个现成的在者或方面的“对立统一体”,不是先有四个现成的东西,继而将它们硬拉到一起,让它们外在地聚为一体;毋宁说,在四相一体中,根本就没有概念性意义上的“指”与“被指”,四相中任何一相的“存在”,均已经就“是”其它三相的聚集到场;也就是说,只有在四相一体的“一体”中才有“四相”,一体使四相成其为四相,而不是相反。这个作为聚集本身即存在本身的“一体”,“它既不是大地,也不是天空,既不是神,也不是人”,而是“大地和天空、神和人的更为柔和的关系。”「4」第200页并非“四相”(概念性切割)然后“一体”(概念性推导),而是首先已经源始地给予着的、柔和涌现着的“一体”,然后才流溢为切割或区分性的“四相”。质而言之,四相一体之为四相一体,并不是一个用来反复套用的公式,作为命名着的命名,“四相一体”不过是一质朴的邀请和守护:它邀请那不断绽出着又归隐着自身的“存在本身”质朴地到来,并在质朴的呼应、发送和归属中守护之。 海德格尔说: “终有一死者通过栖居而在此四相一体中‘存在’。但栖居的基本特征是让···自由,是保护···。终有一死者栖居在这种方式中:他们将四相一体保护在其本质之存在中,保护在其在场之中。所以,作为栖居的保护也是四相一体的。”「2」第150页栖居之为栖居发生在四相一体中,故而真正的栖居就是让四相守身在其“自在”之中,即保护在其自由的存在之中。海德格尔将这种保护四相一体的自由栖居具体地思为“拯救大地”、“接纳天空”、“期待诸神”和“发送终有一死者”。需要指出的是,海德格尔这里说的不是诸如增加植被、降低污染、爱护动物、减少贫穷这类策略性的“环境保护”。按照海德格尔,人之栖居的真正困境向来就不是发生在“策略”的层面上。那种主宰大地,征服天空,利用诸神和控制终有一死者的技术性栖居方式,只不过是人之栖居困境的极端方式而已。将栖居的困境降格为总是可以“应付”的策略性困境,这才真正使人之栖居坠入了“困境”,因为这种方式不但从根本上使物不自由,使栖居者不自由,更为重要的是遗忘了栖居的真正困境,而且连这种遗忘本身也遗忘了,从而彻底地从栖居的“存在”中跌落了出来。“在拯救大地、接纳天空、期待诸神和发送终有一死者之中,栖居发生为四相一体的四相保护。让···自由和保护···意味着:照料和看护在场着的四相一体。”「2」第151页这就是说,所谓拯救大地和接纳天空,所谓期待诸神和发送必死者,就是让天、地、人、神自由地进出自身,亦即始终照料和看护着四相一体的“存在”;而守护四相一体的在场或存在,同时也就意味着拯救和接纳栖居的本质,以及期待和发送栖居之自由或自由之栖居。 倘若栖居之为栖居就是守护四相一体的存在,那么,终有一死者是如何在栖居中实现这种守护的呢?如果四相一体是在恍兮惚兮的“存在”中才成其为四相一体的,那么必死者又是怎样去守护这种存在的“深渊”的呢?依照海德格尔,对四相一体之自由的守护,实现在终有一死者所逗留的东西即“物”中,而且“在物那里的逗留是在四相一体中的四相逗留一向一体地实现自身的唯一方式。栖居通过将四相一体的在场带入物之中而保藏着四相一体。”「2」第151页人之栖居不单单是在天、地、人、神处的逗留,栖居作为逗留,始终已经逗留在物那里。然在物那里的逗留不是在四相逗留之外的第五种逗留。在人之栖居中来照面的首先且始终是“物”,即使这种照面之物仅仅以“客体”、“对象”、“本质”、“规律”等等的形式来现身。这意味着,四相一体“存在”于物中,或者说在物之“物化”中,四相一体才聚集为四相一体,而作为看护的人之栖居,也只是因为向来已经逗留在物那里才实现着对四相一体的守护。所以,在物那里的逗留乃是守护四相一体之存在的“唯一方式”。 然而,正如海德格尔所说,“只有当物作为物本身被允许在自身的在场中存在,物本身才庇护四相一体。”「2」第151页那么,究竟怎样通过物本身而守护四相一体呢?筑造,作为栖居的筑造。正是在筑造中(包括作为关照、守护和作为制造、建造这两者派生的筑造方式),人逗留在物那里,栖居在物那里,从而将四相一体保藏在物之中。“就其将四相一体保留或保护在物之中而言,栖居就是作为这种看护的筑造。”「2」第151页所谓保藏四相一体,说穿了就是海德格尔终生殚精竭虑的“守护存在本身”。守护存在本身,说的不是守护一种叫“存在本身”的东西,对后期海德格尔来说,“存在本身”实质上被命名为边缘的、境域弥漫的天、地、神、人的四相聚集,而这种匿名的、非专题的四相之柔和聚集就是“物”,即那种不断自行涌现又自行收回着的柔性之物。因此,如果筑造意味着在物本身那里的逗留,而这又意味着在天、地、神、人的四相聚集中逗留的话;如果栖居也意味着逗留在物本身那里,从而也意味着保藏着四相一体的话;那么,筑造作为在四相聚集的物中的逗留,就是栖居;栖居作为在物中对四相一体的保藏,就是筑造。在栖居着的筑造中,让物自身自由地涌出和收回;在筑造着的栖居中,让四相一体安居在物中,这便是海德格尔栖居之思在存在的深度上向我们发出的质朴劝告。 「参考文献」 〔1〕《海德格尔选集》〔M〕,孙周兴选编,上海三联书店1996。 〔2〕《POETRY,LANGUAGE,THOUGHT》〔M〕Reprinted from the English Edition by Harper Row Publisher,Inc.1975。 〔3〕《存在与时间》〔M〕,陈嘉映译,北京三联书店2000。 〔4〕《荷尔德林诗的阐释》〔M〕,孙周兴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0。 注释: [i] 其实,这个主旋律在《艺术作品的本源》、《荷尔德林和诗的本质》、《当如节日的时候……》等30年代的文章中就已经不可遏止地袭向我们,只不过似乎尚在“专题”的起伏和跳跃中时隐时现。 [ii] 关于“座架”以及海德格尔的“技术之思”,需另文思之。 余平 Tag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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