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笔者还认为,很多标明为斛斗的文书中实际上并非为粮食帐簿,而应是葡萄酒帐簿。 后记:写完此稿,回过头再去读《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与《葡萄酒科学与工艺》二书,发现自己对现代葡萄酒酿造终归是个门外汉,自己对此的了解是非常浅薄的,至多不过是一麟半爪。而要用仅存的、非专门记载葡萄酒酿造法的吐鲁番出土文书与现代葡萄酒工艺作比较,作出研究,得出结论,真可谓是不自量力。切盼有识者教我。而古人所云:“不知生,焉知死”者,多有人以为这是南朝士人放荡不羁,不肯用心之写照。现在看来,发出这样的哀叹,实在有其不得已之处。笔者之心,大体同此。读者鉴之。
[1] 如程喜霖《吐鲁番文书中所见的曲氏高昌的计田输租与计田承役》载《出土文献研究》1985年第170—171页。 [2] 卢开万《试论曲氏高昌时期的赋役制度》载武汉大学出版社《敦煌吐鲁番文书初探》1983年66—99页。 [3] 《吐鲁番出土文书》第二册183页。 [4] 《现代葡萄酒酿造技术》第107—108页。 [5] 郑学檬《高昌实物田租探讨——《吐鲁番出土文书》读后札记》载厦门大学出版社《敦煌吐鲁番出土经济文书研究》1986年113页——128页。 [6]《吐鲁番出土文书》第四册补遗6页、9页、12页、14页、15页。 [7] (法)E·卑诺着,朱宝镛等译中国轻工业出版社1992年2月版。 [8] 各见《吐鲁番出土文书》第四册补遗22页、第二册190页、316页、362页、369页。 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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