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能压缩成一种。这是抵抗全球化的道德危险的根本依托。34当然,基督教价值层级的论证方式与希腊式方式不同。Shweiker的论证诉诸的是上帝是创造主,人之所以有高於物品的价值,是由於上帝所创造的人具有一定的主体性或创造性。教会之为由圣约构成的内在之约,应当担负起抵抗外在契约、竞争市场对人的价值的贬损的危险的使命。现代性经济乃至全球化经济的最大问题是以商品化的一元论价值取向摧毁人的主体性价值。Shweiker注意到这里有一个悖论:现代性是以主体性、征服自然为原则的,但是其发展却使人变成了经济体系的客体。实际上,从东方文化的角度说,这种主体化思维既然可以追溯到西方文化宗教的信仰,那麽导向异化、经济化也可以追溯到西方文化的核心。海德格尔因此倾向东方。但是,「东方文化」就可以把人类从全球化的陷阱中解救出来吗?恐怕不能那麽简单地回答。 我们能够说的只是:全球化的伦理观照确乎会使人又一次重新思考东西方文化的深层价值信念。 注释: 1 T. Parsons, The Social System, NY: The Free Press, 1964.2 张世鹏等编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第73页。3 雅克.阿达:《经济全球化》,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版,第111页。4 张世鹏等编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第14页。5 同上第23页。6 吉登斯:《第叁条道路》,北京大学出版社.叁联书店2000年版,第156页。7 马克思:《资本论》序。8 张世鹏等编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第 27页。9 同上 第80页。10 转引自同上第76页。11 S. Huntington, The Clashes of Culture,Foreign Affairs. 1993, Summer.12 参看王宁等编:《全球化与後殖民批评》,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版。13 参看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版第145-154页。14 参看M. Walzer, Spheres of Justice, Basic Books, 1983.15 参看汉斯彼得.马丁等:《对民主和福利的进攻:全球化陷井》,中央编译出版社2001年,311页。16 张世鹏等编译:《全球化时代的资本主义》,第 15-17、74页。17 同上第89页。18 参看雅克.阿达:《经济全球化》第266页。19 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第50, 75, 112-4页。20 同上第152页。21 参看包利民,斯戴克豪思:《现代性价值辩证论:规 伦理的形态学及其资源》,学林出版社,2000年, 第9页。22 这些是David Miller等人的看法,参看吉登斯:《第叁条道路》,第136页。23 同上第154页。24 吉登斯:《第叁条道路》,第181,187页。25 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第104页。26 参看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第180-198页。27 Rawls, Selected Papers, Harvard University Press, 1999, pp. 529ff.28 哈贝马斯等:《全球化与政治》,中央编译出版社2000年版第 82、87页。29 哈贝马斯等:《全球化与政治》,第78页。这也是里斯本小组的观点,参看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 第24页。30 参看Max Stackhouse etc., Christian Social Ethics in a Global Era, Abingdon Press, 1995.31 Max Stackhouse with Don S. Browning, eds., The Spirit and the Modern Authorities, Trinity Press International, 2001, p.219.32 Karl Polanyi, The Great Transformations: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Origins of Our Time, Rinehart and Company, Inc., 1957.33 里斯本小组:《竞争的极限》, 第147页。34 Max Stackhouse and Peter Paris eds., Religion and the Powers of the Common Life,Trinity International, 2000. p. 107, 138. 上一页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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