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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真实,一种超真实,而那些通常被认为是完全真实的东西,政治的、社会的、历史的以及经济的,成了眼球的折射物和注意力的玩偶,都已戴上超真实主义的类象特征。个人从这些信息渠道中所构成的现实的形象和模式也各不相同,千变万化。于是,更多的思想、观念和各种解释涌现到人们的意识当中,悄然而生又飘然而逝,那些被人们认作现实和对现实解释的整体产生的形象开始破裂和消解,产生出令人惊讶的变化。信息变成了具体化、个人化的东西,人们控制信息也受信息控制(注:引自魏家川《语言论立场与视觉中心主义》,《文艺评论》2001年第4期。)。因此,我同意这样的看法:我们必须从“全球化”的虚妄中抽身出来,恢复我们体察生活的耐心,恢复我们追问价值的执著,恢复我们直面人生的勇气(注:刘泰然:《质疑网络文学》,《文艺报》,2001年1月9日。)。重建个人与生活之间切肤之痛的真实关系,深入了解与洞穿存在的耀眼与迈进、荒诞与苍凉,不取媚于非人化的社会阶层,不取媚于网络这个庞然大物本身,更不急功近利地取媚于虚设的假想群体,也不为了单纯地满足自己的表现欲,为了一个美丽而绵长的夜晚,而应追求品位,追求品格,追求境界,追求新美,这样,网络文学才会在科技理性泛滥的时代获得健康的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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