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看成是向意大利新现实主义的经典影片《偷自行车的人》致敬的作品。20世纪50年代末出现的法国新浪潮作为一个运动,60年代初开始走向衰落,而其影响却一直延续着,“新浪潮”也被广义地运用于出现于世界各国的由新锐导演创作的敢于打破传统电影规范的电影思潮。发端于60年代中期“德国青年电影”、70年代有着成熟作品出现的新德国电影,因为1982年法斯宾德的逝世,似乎多少标志着其作为思潮和运动的终结。 20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一些曾在欧美学习电影的香港年轻导演,以新的视角和技巧,差不多同时执导了一些电影语言、影像处理、叙事风格不同于传统电影的作品,包括了严浩的《咖哩啡》、《夜车》,徐克的《蝶变》、《第一类型危险》,许鞍华的《疯劫》、《撞到正》、《胡越的故事》、《投奔怒海》,谭家明的《名剑》、《爱杀》、《烈火青春》,章国明的《点指兵兵》、《边缘人》,于仁泰的《墙内墙外》,翁维铨的《行规》、《再生人》,方育平的《父子情》、《半边人》,刘成汉的《欲火焚琴》,冼杞然的《冤家》,唐明基的《杀出西营盘》,蔡继光的《柠檬可乐》,黄志强的《舞厅》、等,被香港影评界称为“新浪潮”,也即新电影。[4] 香港新电影从整体上看更加强调真实性,强调贴近现实,尤其是小人物和社会底层的现实。在制作上勇于尝试新的技术和新的技巧,从而在整体上提高了香港电影的视听质量,但并不是像通常的欧洲新电影那样走极端。新颖的叙事技巧往往与可看性结合在一起,同时还能够产生较好的商业效果。作为一个思潮,香港新电影的热潮到80年代初就告一段落了,但是其影响却一直延续着。一方面,严浩、徐克、许鞍华等新电影的主将此后又创作了一系列作品,比如严浩的《似水流年》、《滚滚红尘》、《天国逆子》、《太阳有耳》、《我爱厨房》,徐克的《新龙门客栈》、《黄飞鸿》、《青蛇》、《刀》、《小倩》、《老夫子》、《蜀山传》,许鞍华的《客途秋恨》、《女人·四十》、《半生缘》、《千言万语》等等,他们大部分都融入了主流电影。更重要的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新电影在精神上的延续,又出现了关锦鹏的《人在纽约》、《胭脂扣》、《阮玲玉》、《红玫瑰白玫瑰》、《愈快乐愈堕落》、《有时跳舞》、《蓝宇》,王家卫的《旺角卡门》、《阿飞正传》、《重庆森林》、《东邪西毒》、《堕落天使》、《春光乍泄》、《花样年华》、《2046》,刘国昌的《童党》,张之亮的《笼民》,陈果的《香港制造》、《去年烟花特别多》、《细路祥》、《榴莲飘飘》、《香港有个好莱坞》等作品。 在韩国,既有象1999年到2003年间连续获得年度票房冠军的《生死谍变》、《共同警备区》、《朋友》、《家族荣誉》、《杀人回忆》以及2004年卖座大片《实尾岛》、《太极旗飘扬》这样类型化的电影,也有林权泽(《曼陀罗》、《悲歌一曲》、《春香传》、《醉画仙》、《下流人生》)、金基德(《漂流欲室》、《收件人不详》、《坏男人》、《春夏秋冬又一春》、《撒玛利亚女孩》、《空房间》)、洪尚秀(《猪堕井的那天》、《江原道之力》、《处女心经》、《生活的发现》、《女人是男人的未来》)这样一些坚持个性创作的导演。正是这样多层次的电影文化建构,才是韩国电影真正具备国际电影节和商业市场双重竞争力的重要原因。 同样的进程虽然滞后,却也在20世纪80年代中期的中国进行着。以北京电影学院78班作为创作主体的被称为“第五代”的中国新电影从1984年《一个和八个》、《黄土地》的横空出世,到1987年以陈凯歌的《孩子王》、张艺谋的《红高粱》在戛纳和柏林的不同遭际为标志性符号,其作为一个创作思潮持续了大约四五年时间,便走向分化了。陈凯歌、张艺谋、田壮壮、黄建新、夏钢等导演继续坚执于电影创作,然而其创作形态已经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即从偏重个人表达、电影语言探索,转向更关注观众和市场的电影创作,从张艺谋的《代号“美洲豹”》、田壮壮的《摇滚青年》、李少红的《银蛇谋杀案》的初涉“娱乐片”,到《英雄》、《十面埋伏》、《无极》等“大片”的直击全球市场;另外有更多的导演,则将精力放到了电视连续剧的创作之中,比如李少红的《大明宫词》、《橘子红了》,吴子牛的《天下粮仓》等。 与“第五代”有所不同,同样坚持着创作个性的“第六代”在相当长一个时期里都处于地下或者半地下状态。“第六代”作为从“第五代”自然延伸下来的一种称谓,其更多受到关注的是一种“姿态”,而并非作品。当“姿态”一次一次清晰,作品却常常显得有些模糊不清。张元的《过年回家》、《绿茶》、《我爱你》、《江姐》,王小帅的《青红》,贾樟柯的《世界》等影片终于让“第六代”浮出水面的时候,并没有如张艺谋的“回归”那样取得至少是票房的成功。妥协的结果可能是巨额的票房和在文化上遭遇的指责,也有可能是既丧失曾经有的艺术个性,又无法获得票房的认同。 “第五代”、“第六代”的存在,不但丰富了中国电影的形态,弥补了中国电影史上新电影的匮乏,更有意味的是,他们对电影影像丰富表现力的探索,客观上为后来商业化的电影创作提供了某种基础,而他们中的一部分成为了商业大片创作的中坚力量。而在这些新电影的导演们全面走向分化的时候,田壮壮的《小城之春》、《德拉姆》,顾长卫的《孔雀》等影片则以艺术的微光为中国电影金字塔型结构的顶端添加着令人振奋的元素。 二 类型电影的多元化 类型是由于题材或者技巧的不同而形成的,类型电影是按照不同类型或者样式制作出来的影片。作为一种影片制作方式,它在好莱坞一直占据着统治地位。毫无疑问,作为电影文化产业的建构,是以多种门类的类型电影共同持续发展为核心的。单一的类型电影,同样是无法建构起强大的电影文化产业的。 全盛时期的香港,可能是除好莱坞之外类型电影发展最为齐全的地区之一。香港的类型电影,除了最具世界影响力的以李小龙、成龙为代表的功夫片,吴宇森的枪战/英雄片,还有喜剧片、枭雄片、黑帮片、鬼片、赌片等各种类型。在香港,一部影片的成功,往往会引发拍摄续集或者同类影片的热潮,而这种复制性正是类型电影创作的基本特征之一。 20世纪90年代以来,韩国电影开始崛起于世界影坛。一方面是韩国电影院开始放映包括安德烈·塔尔柯夫斯基的《牺牲》、克日什托夫·基耶斯洛夫斯基的《关于爱情的短片》、吉姆·贾穆什的《胜似天堂》、让-雅克·贝内克斯的《女歌星》以及蔡明亮的《爱情万岁》、王家卫的《东邪西毒》这样的一些艺术电影,另一方面是本土的电影体制和资本的运作方式发生了变化,在这个基础上形成了韩国电影的繁荣景象。韩国电影开始取代中国、伊朗在国际电影节上的位置,而各种类型的电影创作共同形成了韩国电影多元化的格局。在韩国的类型电影中,爱情片无论是数量还是质量都值得十分关注的类型。许秦豪执导的《八月的圣诞节》(《八月照相馆》)描写了一个面临死亡的摄影师和一个女公务员之间朦胧温馨的爱情故事,节奏舒缓,画面优美,以细节的流动显示出平凡的诗意。《春逝》以含蓄清淡的叙事风格叙述了又一个温婉动人的爱情故事。郭在容执导的《我的野蛮女友》引发了超越电影领域的文化现象,在《新周刊》评选的“2002大盘点·中国年度新锐榜”中,“野蛮女友”被评为“年度时尚”[5] 。《我的野蛮女友》、《白色情人节》、《触不到的恋人》女主角全知贤不仅因主演《我的野蛮女友》在韩国大钟奖评选中成为影后,而且还影响了韩国乃至亚洲的择偶取向。《上网》、《美术馆旁边的动物园》、《绿洲》、《不可不信缘》、《恋爱小说》等都是 上一页 [1] [2] [3]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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