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程度,亦大大高于李冰;其歌颂二郎的匾额楹联,也是偏殿李冰的十几倍。封建时代的官府和儒者,见二郎得到如此大的民间崇拜与信仰,便想将这信仰加以利用。其方法之一,就是封王。二郎、李冰,被封建王朝封以一连串的王号。尽管二郎庙被官方改为二王庙,但是民间还是叫它二郎庙。叫起来更亲切,更象自己人,更有可靠感。更表达了“子掩其父”现象的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如今,1972年文革期间塑于偏殿的持臿二郎像,已被拆毁,而按文革前老样子老尺寸重塑了李冰夫妇像。这样,二郎庙中就缺了二郎。缺了名副其实的代表劳动人民伟大力量和智慧的标志。缺了庙的主心骨和擎天柱。在大殿上重新按文革前老样子老尺寸老规格重塑二郎神高大形象,是民心所向,迟早会要进行的。因为二郎庙里没有二郎,是古今中外的大笑话。没有二郎神,《西游记》、《聊斋》、《封神榜》、《宝莲灯》《二郎神醉射锁魔镜》《大闹天宫》《二郎斩蛟》……的戏没法演。孙悟空趁二郎神离开灌口之机来到二郎庙,变成假二郎神以骗守庙判官的情节等,将无根源,无背景。
二郎代表劳动人民,李冰代表公仆。公仆本该是劳动人民的儿子。所以,正确的、合符历史唯物主义原则的说法应是:
李冰是二郎的儿子;二郎是李冰的父亲。
“李冰父子”应是“二郎父子”,二郎是李冰的老前辈,是比李冰早得多的古蜀治水英雄和
开山鼻祖蚕丛帝,二郎神既不姓扬也不姓赵更不姓李。无姓无名的二郎神是人民的化身。
当你凝望那震动全世界的罗中立的巨幅油画《父亲》时,你会明白:在中国,在劳动人民占绝大多数的中国,谁,才是真正的父亲。
毛泽东在看了《逼上梁山》后写给延安评剧院的信中说,要把帝王将相占据舞台的颠倒了的历史再颠倒过来,让劳动人民成为历史的主角。《国际歌》唱道:“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创造创造人类的幸福,全靠我们自己!”劳动者自己,才是上帝。
“子掩其父”现象,有深理焉。
原二王庙大殿二郎神像右侧有句楹联,叫作“十四县民命食天尽是此公赐与”此联只有二郎神当之无愧,因为二郎神就是创造历史的动力的人民,就是亿万史书不载的劳动人民的化身。千百年来,百姓对二郎的日益高涨的信仰,占压倒优势的信仰,体现了一个基本社会法则——劳工神圣,劳动者先神起来,“子掩其父”,合情合理!蜀守死了,而人民不死。人民繁衍至今,年年岁岁都修都江堰。谁能设想:今年摒退数万修河民工,一个不用?镇水万世的希望,寄托在永远年轻的象征人民的神通更加广大的二郎神身上。从东汉灵帝建宁元年至今,已过了六十一世,离万世还远。镇水万世的任务,只能依靠万世不死的永远年轻的各朝各代人民。准此,则“子掩其父”现象,将万世长存。向“善则归亲”、“善则归主”陋习挑战的现象,将万世长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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