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观念的影响。主要研究方法有两种。第一种是行为分类,即把师生课堂行为预先分别划分为若干类别,如教师接受学生情绪变化、采纳学生观点、提问、讲解、作指示、表扬、批评等,以及学生应答、启动话语、沉默等(Flanders 1960),称作“分类系统”(category system)。研究者对照着到课堂上作记录或录音后再转化为文字,然后作量化分析。这种方法也称“课堂互动分析”(Ellis 1994)或“课堂观察”(AIlwright 1988)。此类研究仅70年代前后就出现25项(Chaudron 1988),旨在了解教师的课堂行为是否符合所提倡的模式、哪些需改进、哪些更有效等,可直接为教学服务。例如Jarvis(1968)的分类系统可用来分析教师个人的教学模式与理想教学模式之间的偏差率,从而达到教学评估与改进的目的jMoskowitz(1968)则将Flanders的分类系统以及经她扩展的外语互动系统(Flint)用于培训教师学员,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当然,行为分类法在理论和操作上都可能有主观性和片面性,因为对行为类别的划分和定义均基于研究者的个人认识,而且分别看待师生行为容易忽略交际意图和课堂全过程(Kumaravadivelu 1999)。 第二种方法是话语分析。如果说行为分类受到行为主义心理学影响,话语分析则从社会学角度将课堂互动视为“活生生的人际互动”(Allwright 1984:156),将师生同视为参与者,他们每走一“步”(move)都将实现一种教学功能并受到一定规则的约束。研究者建立了各种课堂话语体系,如建构步(structuring)+引发步(soliciting)+应答步(responding)+回应步(reacting)(Bellack et al 1966),或启动步(initiation)+应答步(response)+反馈步(feedback)(Sinclair & Coulthard 1975)。据此分析课堂(录音)材料,可以了解师生如何共同创造学习机会,而不只是教师如何教。“交际法”在当时极为盛行,不少目光投向了真正意义上的课堂“互动”及其给学生提供的语言交际机会。例如Fanselow(1977)建立了综合性语言交际系统,可用来分析不同课型的课堂话语;Long等(1976)在分析了外语课堂话语后发现,小组式互动比齐步走(lockstep)式互动更能促进学生参与交际以及用多种言语行为进行交际。话语分析法1)不区分师生话语,有利于了解互动意图和全过程;2)先分析材料后得出结论,比较客观;3)将语言形式与其功能联系起来则增加了理论系统性,在应用中也容易做到精确。 实际上,话语分析与行为分类不同,对教的研究是间接的,其着眼点是如何促进学。从70年代中期起,外语教学界已意识到“教”的目的是“学”。进入80年代后,二语习得研究的强劲势头更是强化了对学习者方面的关注。不过二语习得研究本身也存在心理与社会两种不同取向(Firth & Wagner 1997):前者关心哪些个人心理因素会影响语言习得;后者关心怎样的互动模式能提供语言习得机会。后者得到的重视相对不足,但也取得了不少成果。它多通过话语分析方法,分析单位多为“步”或“T单位十残片”或“C单位”(Chaudron 1988:45),针对的问题多围绕所谓“意义商议”(negotiation of meaning),即会话双方通过“划界”、“确认理解”、“核实理解”、“请求澄清”、“重复”等手段来调整互动结构,以便理解所产出话语的意义。意义商议被认为能促进语言习得,一方面因为它既能预防又能修补理解缺口,可带来“互动型”可理解输入(Long 1983;Pica et al1987);另一方面因为它能创造输出机会,并通过“负输入”推动会话者改换别的表达方式以修正自己的输出,令其更准确、连贯和恰当,更易于理解(Swain 1985;Pica 1988;Pica et al1989)。 从80到90年代,一直有人通过话语分析调查课堂环境中哪些因素会促进意义商议。结果显示,意义商议在真实课堂上出现并不多(如Pica & Doughty 1985;Pica & Long 1986),因为有若干条件会制约其产生。首先,齐步走式互动模式在课堂上应用较多,而它不能像小组式模式那样提高学生语言输出的量与质(Long et al 1976;Foster 1998)、减少学生心理压力、营造轻松自然的课堂气氛(Long & Porter 1985),从而带来更多的意义商议机会(Doughty & Pica 1986)。此外,意义商议在不同语言水平或母语背景的学生之间(Varonis & Gass 1983)及不同性别学生之间会更多(Gass & Varonis 1985),在两人小组比在多人小组中、在完成双向任务(必需交换信息)时比完成单向任务(自由交换信息)时更多(Doughty & Pica 1986;Fosterl998),在完成有一定挑战性的解释型任务时比完成一般程序型任务时更多(Brown 1991)。课堂上若不具备上述有利条件,则很难保证出现意义商议。 还有人着重研究“引发步”或“启动步”,即教师在课堂上的提问。问题主要有两类:1)要求回忆并提供知识型信息,只有一个正确答案;2)要求作出评价、判断、解释或论述,接受多种答案。它们分别被称为“封闭性”和“开放性”问题(Barnes 1969),或“展示性”(display)和“参考性”(referential)问题(Long & Sato 1983;Brock 1986)。研究结果表明,教师在课堂上实际提出的问题主要是前者,尽管前者重事实不重思考、重记忆不重理解,很难促进语言习得(Koivukari 1987);而且 上一页 [1] [2] [3] [4] [5] 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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