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页 用户登录 | ![]() |
|||
|
|||
按字母检索 | A | B | C | D | E | F | G | H | I | J | K | L | M | N | O | P | Q | R | S | T | U | V | W | X | Y | Z |
按声母检索 | A | B | C | D | E | F | G | H | J | K | L | M | N | O | P | Q | R | S | T | W | X | Y | Z | 数字 | 符号 |
|
![]() |
您的位置: 5VAR论文频道 → 论文中心 → 农学论文 → 农艺学 |
|
|||||
还土地和景观以完整的意义:再论“景观设计学”之于“风景园林” | |||||
收集整理:佚名 来源:本站整理 时间:2009-01-09 23:13:12 点击数:[] ![]() |
|||||
了得?而没有国土生态的安全、没有区域和城市及社区等尺度上的土地的合理规划布局和利用,“美”又从何而来?既然地理学家、生态学家早以用景观的概念来描述和研究“土地和土地上的物体和空间所构成的整体”(俞孔坚,李迪华,2003,P。6),作为应用的科学和艺术,风景园林设计师为什么非要将一个完整的Landscape限制在“景色”“景物”“风景”之类的表象层面上? 悲呼,当今风景园林的职业范围(停留在景观的审美意义上)甚至还不如四十多年前,程世抚前辈刚到北京时从事的专业范围,在当时程前辈的眼中和实践中,城市规划仍然是“风景园林师”的一个本职工作(见周干峙,1998)。事实上在美国的LA发展史中,城市的物质空间规划和设计(City Planning)本来、也一直就是LA专业的一个主要职业范围。在美国的设计学科中,是先有LA,再有Urban Planning(见俞孔坚,1998)。而LA与后来的城市规划专业的分野在于,后者走向了更偏向于社会经济发展的都市计划。 更进一步讲,自20世纪60年代以后,以McHarg的《Design with Nature》(1969)为代表的(景观)生态规划,早已赋予LA学科从拯救城市走向拯救人类、拯救大地的历史使命 。你家后花园的月季花死了管我什么事!正如McHarg所说:“不要问我你家花园的事情,也不要问我你那区区花草或你那棵将要死去的树木……我们(景观设计师)是要告诉你关于生存的问题,我们是来告诉你世界存在之道的,我们是来告诉你如何在自然面前明智地行动的”(见Miller 和 Pardal,1992,P30)。从这一点来说,孙晓祥先生的观点,即“大地规划”(孙晓祥,2004)是完全正确的。但我在这里需要说明的是,LA并不排斥Gardening,造园的内容仍然是LA的一部分知识。哈佛大学的LA系里照样有人研究花园,美国的LA设计师中也仍旧有以花园设计为职业的(关于这一点与孙先生的观点稍有不同之处)。LA的出现并没有使传统的园林造园和风景造园职业消失,世界各地也都有Garden(花园)或Gardening(造园)杂志。正如现代医学并没有令中国悠久的藏医和中医消失一样。 1.4 行政管理行业混同专业及学科:缺乏对LA的核心内容——“设计”的认识 学科的发展和专业化使LA成为一门以规划设计为核心的科学和艺术。LA决不应该是一个由政府行政管理条块分割下的一个行业,而是学科和职业的专门化和社会化的分工,其核心内容是设计。 诚如李嘉乐先生所言,风景园林建设不仅需要规划、设计,还需要施工、养护、植物培育等各个环节,本来就没有贵贱之分(2004)。正如建筑行业需要由建筑师、结构工程师、建造师和施工企业等等一样,本人所提倡的景观设计也并不是排斥包括施工、养护、植物培育在内的其他学科和专业。但LA是一个以设计为核心的学科和职业,不是一个行政管理意义上的“行业”,更不是一个大大杂烩。要理解这一点,必须了解LA产生的社会和时代背景:大工业和社会化。 作为一种职业,Landscape architect是以现代科学体系的建立和职业的专业化为基础的。农业时代的知识分子是通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既是画家又是设计师和规划师,同时是风水先生,还是个法官。园林“师”和建筑“师”仅仅是匠人。这是因为农业时代的科学知识是有限的,通才可以掌握。现代西方科学体系的建立,工业革命带来的对专业化技术的需求,要求有职业化的人才来适应。因此,美国在19世纪下半叶,便出现了大规模的职业化运动,注册建筑师,会计师,律师等职业纷纷出现,因此也有了注册景观设计师的运动。景观设计师不是建造师,当然也不是园艺师。这些“师”自然都会有人去做、去注册,而且,中国已经开始进行注册建造师的工作。职业建造师和职业预算师都同样值得尊重。 当然,强调LA学科的“设计”核心,决不是“画图”意义上的,设计也有大量相关的科学研究、理论方法、实验,等等。 美国没有一个政府部门是专门对应与LA的,相反,注册景观设计师是由民间的专业协会管理的。LA专业人员就职于任何一个与土地和景观相关的政府和非政府部门,包括国土、森林、环境保护、土壤、流域、国家公园以及各类私人企业,特别是设计事务所。关于这一点,我完全赞同孙晓祥教授的观点:“中国当前,在政府体制中,建设部城建司下设风景处和园林处,各地省市都有相应机构,我们的学会是'风景园林学会'。所以中国只能称为'风景园林学'(孙晓祥,2004)”。如果这样,那是中国风景园林学科的悲哀。殊不知,这是一种在计划经济下形成的极其落后的行业管理体制,改革的春风已经迫近。这种狭隘的行业和学科意识,是风景园林甚至不能涉足城市规划和更广阔的土地,因为那是属于另一个司(局)、部门管理的范畴。难道国土部门、农业部门管理的土地就不属于Landscape Architect的设计对象了吗? 景观设计学(LA)首先是科学,然后才是艺术;景观设计学是要解决问题的,什么问题?“一切关于人类使用土地及户外空间的问题”(西蒙兹,2000)。其实,观点很明确:摆在我们面前的可选择的道路只有两条:要么不要把“风景园林”混同与LA,安心做“风景审美”和“园林艺术”;要么大胆、坦诚地走出现行学科内容、职业范围和教育体系的束缚进行全面深刻的革新,其中包括改变“风景园林”目前的社会认同局面。相比较而言,如果接受前者,意味着对于我们这一代人和我们的师兄师姐们会容易些,但留给我们的后代的发展空间则是不堪启齿的“园林艺术”的犄角旮旯;如果接受后者,意味着要改变“风景园林”的称谓,同时对学科内容、特别是教育,要进行洗心革面。 2.关于LA的翻译和名称问题 2.1 缘木求鱼,后谕意识造成对LA的曲解 为了论证“园林学”就是LA,有多位学者追溯了LA的发展与传统园林的渊源关系(王晓俊,2002;李嘉乐,2002;朱有介,1985)。这种渊源关系谁都不能否认。但如果就此而得出LA就应该称园林学,或风景园林,那就毫无道理了。如果按此逻辑,西方的相应名称就应该一直保持Gardening,为何又先后出现了Landscape gardening 和Landscape architecture?道理很明白,因为以花园的营造为核心的Gardening,显然没法表达以英国自然式风景营造为核心特征的Landscape gardening的内容,同样,Landscape gardening也没有能够充分表达以土地的综合规划设计为核心的Landscape architecture的内容。任何一门现代学科都可以在古希腊和罗马的哲人那里找到源头,也可以在中国的古代典籍和实践中找到源头。人们甚至把易经和八卦当作现代二进制和计算机技术的源头,当然也是现代预测学的源头。但除了算命先生外,谁又会同意把预测学等同于基于八卦推算的占卜? 我们可以说,园林和风景园林(Gardening和Landscape gardening)、甚至园艺是LA(景观设计学)的重要前身或始祖之一,但决不能等同于或包括了现代意义上的LA。(主要是审美意义上的)风景园林不能包含(关于土地或景观的完整意义上的)LA。所谓土地或景观的完整意义至少包括:景观作为风景的视觉审美意义、景观作为人类生活其中的境栖居地的含义、景观作为生态系统的含义、和景观作为符号的意义、当然也包括景观作为“神”的含义(俞孔坚,2002;2004)。 顺便说一句,孙先生对我关于“天地-人-神”的理念的批评是在没有完全了解学生所云的情况下进行的,在此略做解释,再请先生斧正。我所倡导的神是“土地之神”的含义,是人对于土地的寄托与信赖,也包含是对土地的敬畏之意,而这也正是“神”的本质。对待土地的傲慢和不敬是带来当今中国人地关系危机的主要根源。这一点科学是不能解决的,至少在当代是如此。因此,我们必须回到土地,找回对土地的敬畏,重建关于土地的伦理。 2.2 语境和名称:字典能告诉我们一个蓬勃发展的学科的名称吗? 理解一个词汇需要考察其语境,或“上下文”(context),理解一个学科的名称,更应该如此。 有学者发现目前所有字典中找不到“景观设计”的注解,而强调字典上说:Landscape就是风景(且不说还有其它含义),因而强调Landscape architecture 就是风景园林,这是违背基本常识的,也是违背马克思主义关于物质决定意识的基本原理的。先有实践和客观存在,才会有语言和意识,这是基本常识。如果一个蓬勃发展的专业,要从先于时代、老于我们的专业实践的词典定义中找名称,那这个学科的落后程度就可想而知了。如果字典能告诉现代学科发展和名称的话,我们岂不永远生活在甲骨文的时代?是社会实践的不断进步、是学科的发展丰富了词典的条目和内容,而不是反过来。细胞、计算机、信息等等词汇,都不曾在词典中出现,首先是科学技术和专业人员,而非字典编辑家发明了这些词汇。必须认识到,所有的字典关于Landscape和Landscape architecture的解释,肯定是落后于Landscape学科本身的发展的。因而,字典不能告诉我们一个蓬勃发展的学科的名称。 2.3 祖宗之法不能变”呼? 有多位学者试图从大百科全书(园林、建筑卷)来说明,园林名称不能变,风景园林名称不能变。大有“祖宗之法不能变”的含义。殊不知,“风景园林”也是前辈孙晓祥等人所提出对园林的改变。又有学者嫌学科名称变得太快,而强调慢慢变。可社会的发展是不以人们的主观意志为转移的,如果深刻体会一下中国在过去五十年的时间内,人口翻到了三倍,而城市化程度将从过去近十年内的百分之十几,猛增到今后近十年内的百分之六十五,这是一个三千年一回的巨变,难道谁还会说我们的学科变得太快了吗?不,是变得太慢了,以至于我们的学科体系和教育没能适应中国社会大发展的需要、也没能适应中国人地关系巨变的需要。 2.4 语汇的约定俗成,难以改变 一个合情合理的、也是社会所能理解的中西文对译关系是(不否认专家的异议,但这里强调普遍的社会认同): 而在美国,用Landscape architecture替代Landscape gardening的时代,正是一个大工业、城市化和生态环境危机日益严重的时代,如果说在Olmsted时代的Landscape概念尚保留较多的田园牧场的英国浪漫主义情调的化,到了McHarg时代,则更多的是现代主义、科学理性主义和生态学及环境运动主导下的人类生存空间的设计。这里的Landscape当然不仅仅是自然风景,而应回到景观的完整含义,包括作为风景、人类栖居地和场所,生态系统等(俞孔坚,2002)。这种演变过程,孙晓祥教授和本人都有过较系统的论述,此处不再展开(孙晓祥,2002;俞孔坚,19 必须认识到,Landscape architecture是一个学科(不是个具体的动名词),“architecture”原义是建筑学,本质含义是组织和结构,即设计的含义,与Landscape结合成词组,当然就不能译成“景观建筑”。正如Computer architecture是指计算机体系结构的设计一样,Landscape architecture是指景观的体系结构的设计,是指土地及土地上的物体的空间结构关系和功能的布局。是建立在现代科学技术基础上的土地的规划和设计。关与它的来历,本人已在其他论文中阐述(俞孔坚,2004)。而Landscape gardening和Gardening都仅仅是一种技艺和实践,是动名词,都以-ing作尾。从这个意义上说,王绍增先生(2004)提出的用“景观营造”,来对译LA也是不妥的(2004)。因为:第一,景观营造显然没能涵盖自然遗产地的保护等含义,而这是不是现代LA的一个重要组成;第二,景观营造(Landscaping)之于Landscape,正如造园(Gardening)之于Garden,都没有摆脱作为一种动名词的技艺和动作之感。而且, Landscaping在英语国家中等同于房前屋后的园艺美化,在中文和英文语境下,都无法等同与LA所涵盖的广泛内容;第三,LA强调的是职业化的设计,而非建造和园艺。关于这一点,上文已有论述。 3.解决之道:走向土地和景观的完整设计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关于Landscape architecture和“风景园林”的争论,实际上在名称和内容两个层面上展开,与之相应,解决之道也须针对两种情景提出: 情景A:如果将“风景园林”等同于LA,则必须设法改变目前风景园林专业内容,同时设法改变国民对“风景园林”局限于“风景审美”意义的认同。 2.1 一厢情愿:推翻中文语汇的约定俗成,冲破“园林”围墙,捣碎风景的审美界定,强迫社会接受LA即风景园林的解释 关于情景A的解决之道,实际上是非常难以走通的。我们自以为我们已经把园林或风景园林扩大到大地景观,这只不过是皇帝的新衣裳罢了。关于这一点,王绍增教授有过精辟的论述(王绍增,2004)。连毛泽东的“大地园林化”的号召都没能改变普通大众将“风景园林”认同于种花种草之能事,我们的少数专业人员和教授们又怎能改变大众和城市决策者关于“风景园林”的认同。 记得当年有我幸考上大学,却不知园林专业为何物的时候,可敬的中学班主任绘声绘色如此给我描述“园林就是那个有鲜花,小桥流水,亭台楼阁的花园,是造花园的”。当时是农民,那天刚从稻田里除草回来,听到此翻描述,自然感觉无上奇妙,便头了此胎。试问,除了您们教研室的几个人也许还明白风景园林是怎么回事外,还有多少人对园林的理解超过我那位可敬的中学班主任?更有甚者,连业内的许多专家们都还在坚持和风景审美论、园林艺术论,又怎能令业外人士不能把我们“关在园林的围墙之内?” 要改变目前风景园林的“种树、种草、美化环境”的形象,意味着必须推翻千百年来中文语汇的约定俗成。在设法改变目前风景园林教学大纲、专业内容的同时,一个更艰巨的任务是推翻国民对“风景园林”词组的认同,即“风景审美”意义的认同。也就是从字典和小学课本开始,重新将风景及园林词组的内涵和外延拓展,把一个文学和日常审美意义上的描述词,变成科学意义上的词组。而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2.2 名称的历史发展观:LA的过去叫“园林”或“风景园林”,LA的现在叫“景观设计学”,LA的未来是“土地设计学” 关于情景B的解决之道——改名称,是建立在对LA的内容和职业范围有了更全面的认识基础上的。一些业内有识之士已充分认识到国际LA学科的发展已远远超出“审美”论,而将生态学的应用和土地的利用规划设计作为核心内容,关于这方面,本人非常敬佩李嘉乐和孙晓祥等先生的见地(见李嘉乐,2002;孙晓祥,2002)。学生与两位前辈的不同认识不是在内容上,而在于:如果意识到LA专业内容大大超越普遍认同的“风景园林”的内涵和外延的情况下,是否还应该沿用“风景园林”来对等Landscape architecture的问题。我的观点是鲜明的,那就是革新也要洗面。 王绍增先生说得好:“其实,对于内涵改变了的事物赋予新的名称,比起坚持老名称要好的多……在事物发展变化很快的现代社会,传播一个新概念比等待一个老概念在人们心中慢慢改变要迅速和容易的多”(2004)。但这里必须要强调的前提是:当实质内容发展了的情况下。如果仅仅将现在意义上的“风景园林”改为“景观设计”,那是名不副实的,正如李嘉乐先生所言:“把劣质酒装到了名酒的瓶子里去卖,反把别人的真酒诬陷为假酒。”(2004) 针对目前中国的专业发展现状,一个合理的解决途径是保持“风景园林”的审美意义和目前的专业范围,同时必须有新的名词与Landscape architecture对应,它将同时包含“风景园林”规划设计的含义和内容,而更重要的是,它将包含和预示关于完整意义上的景观和土地设计的意义,其中包括孙晓祥先生一再强调的“大地规划”(Landscape planning)。这个新名词是什么?《大百科全书》不能告诉我们,《辞海》和无论多高级的《英汉字典》也不可能告诉我们。这需要懂得这个学科和专业的人士共同创造一个词汇。 孙晓祥先生在推动这一学科的进程中奔走呼号可谓不遗余力。除了对名称方面的分歧外,学生赞成孙前辈在“关于《中国园林》俞孔坚等《景观设计、职业与教育》导读的审稿意见”一文中的绝大部分观点,以及其他场合的关于LA学科发展的观点(孙晓祥2002,2004),而且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开始便深受其观点的滋育和启发。他提出用大地规划与Landscape planning对应,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如果把“大地规划”又装进“风景园林”的老瓶子,则是把美酒放进了老醋罐。而且要明确的是,Landscape Architecture(景观设计学)同时包含Landscape Planning (景观规划或土地规划),及Landscape Design (景观设计)两个方向:前者回答做什么和在什么地方(what or where),而后者回答怎样做(how)。 本人在Simonds的《景观设计学》的译后记中曾强调:尽管本人将其译为景观设计学,但Landscape architecture更为直接而恰当的含义是“土地设计学。”这个理解受已故LA历史学家Newton的关于LA的认识的启发,他因此把LA的发展史归结为土地上的设计史(Design on the Land)(1971)。 所以,从LA的历史发展观来看,LA在中国称呼可以从以下三个层面来理解: 结语 我们处在一个三千年难得一遇的伟大的变革时代。日新月异的土地与社会变化,迫切需要以土地设计为己任的LA学科的不断创新与发展。要么我们固步自封,陶醉与风景的审美与造园的艺术之中,而等待被挤进“园林旮旯”,远离时代发展的大潮,自嘲“拙者之政”,欣赏“留得残荷听雨声”;要么,勇敢地面对人地关系和学科发展的危机,在中国城市化进程中,担当重任。在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关于国际LA与风景园林的问题,应该从四个方面来统一认识: 第一,必须以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和方法,从社会发展、人地关系的变迁、以及学科的自身发展动态各个方面,来认识国际LA目前的发展状态和趋势。如果连国际本学科和专业发展的现状和未来趋势都没有一个清晰而全面的理解,一味讨论其是否对应于中国的风景园林或别的,那是没有意义的;更进一步说,如果我们自人为中国的风景园林在历史上曾经领先过国际,而因此来乐观地判定,目前中国的风景园林与LA的关系,是对LA的不理解。要统一认识,必须打开心灵的窗扉,以谦逊的态度,引进西方LA学术著作和实践案例。学术问题是不能以武断的和行政的方式来解决的。《礼记》说得好:“虽有佳肴,弗尝不知其旨;虽有至道,弗学不知其善。” 第二,如果认为LA就是中国的风景园林,那就必须以客观的态度来评价目前中国风景园林专业与学科,尤其是教育的落后状况,要有充分的危机意识,只有这样,才能有改变的动力和支持改变的社会氛围。还是《礼记》说得好:“知不足然后自反,困然后自强。” 相反,如果能酿LA的新酒、也想买LA的新酒,那就不如换个新瓶子来装,否则,这新酒是不好卖的。就学科来说,这个瓶子的标签是景观设计学(Landscape architecture),就职业来说是景观设计师(Landscape architect),就标签所指的酒来说是完全意义上的景观规划(Landscape planning)和景观设计(Landscape design)。 第四,积极而正确地看待中国优秀园林艺术传统的继承与中国LA发展的关系。就目前的情况来说,LA称为景观设计学,对于推动学科的发展,为获得更广泛的社会认同,以及与国际交流,更具有积极的意义。但必须认识到LA的核心内容是土地设计。无论是景观设计学还是土地设计学,都没有必要抛弃中国传统风景园林艺术。相反,传统的园林艺术和风景审美为现代科学意义上的LA学科提供了丰富的创新源泉。我们必须认识到从带有浓厚的农业时代“大百科”特征的园林、或风景园林的“行业”(行政管理分工意义上的),分化出专业的景观设计师,当然还有建造师、观赏园艺师等等,是社会的进步,是职业化和专业化的表现。切勿用中国目前落后的行业条块分割管理方法作为划定学科和专业的依据。 最后,我要参照佐佐木先生当年告诫美国同行的那句话来告诫中国的同行们:要么正视中国目前面临的严峻的人地关系危机和专业创新的机遇,勇敢担当起重建人地关系的和谐和改善人居环境的重任,为我们的后代开辟 上一页 [1] [2] 一个体面而堂皇的专业领地,要么就做些所谓“艺术”和“美化”的装点门面的皮毛琐事,让我们的后代责怪他们的祖先竟然对21世纪的中国当代问题如此漠然而坐失专业拓展之良机。 Tags: |
提供人:佚名 | |
【返回上一页】【打 印】【关闭窗口】 |
![]() |
5VAR论文频道 |
![]() |
5VAR论文频道 |
最新热点 | 最新推荐 | 相关新闻 | ||
|
|
![]() |
关于本站 -
网站帮助 -
广告合作 -
下载声明 -
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06-2033 5Var.Com. All Rights Reserved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