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作选》,第63页。牛津: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1年。 [28] 本雅明的拯救对象是人类,因为他认为“现代人的不断无产阶级化和大众的不断形成是同一个过程的两个方面”,所以不论阶级,群众已经是当代社会的主体了。因而,他的“政治”,也非存在阶级和集团之间的,而是与审美阶段相对立的一个新的人类阶段,这种新的阶段的首要任务就是为大众的生活方式取得合法性。与雷蒙威廉斯的共同文化真是不谋而合。见达勒姆和凯尔纳,《媒介和文化研究:关键著作选》,第63页。牛津: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1年。 [29] 有关英国的文化-文明传统以及威廉斯和利维斯主义之间的关系,详见杨击,《雷蒙·威廉斯和英国文化研究》,《现代传播》2002/3。 [30] 理查德•霍加特,《识字的用途》,第132-1688页,伦敦:企鹅出版社,1958年版,1992年重印。 [31] 同上 [32] 参见杰姆•麦克盖根,《文化民粹主义》中译本,第57页,桂万先译,南京大学出版社,2001年。 [33] 格雷默•特纳,《英国文化研究导论》,第46页,伦敦和纽约:劳特里奇出版社,1996年。 [34] 理查德•霍加特,《识字的用途》,第247-248页,伦敦:企鹅出版社,1958年版,1992年重印。 [35] 同上,第250页 [36] 参见杨击,,《雷蒙·威廉斯和英国文化研究》,《现代传播》2002/3。 [37] 霍克海姆和阿多诺,《启蒙辩证法》中译本,第118页。 [38] 引自雷蒙•威廉斯,《作为一个教学科目的电影》,1953。转引自约翰·西金斯,《雷蒙•威廉斯读本》,第5页,牛津: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1年。 [39] 引自雷蒙•威廉斯,《文化是平常的》,1958,见约翰·西金斯,《雷蒙•威廉斯读本》,第24页,牛津:布莱克威尔出版社,2001年。 [49] 《文化与社会》中译本,第378-379页,译文略有改动。 [41] 斯图亚特•霍尔和帕迪•华奈尔,《通俗艺术》,第38页。转引自格雷默•特纳,《英国文化研究导论》,第67页,伦敦和纽约:劳特里奇出版社,1996年。 [42] 斯图亚特•霍尔,《作为媒介的电视及其和文化的关系》,1971年,第113页。转引自格雷默•特纳,《英国文化研究导论》,第69页,伦敦和纽约:劳特里奇出版社,1996年。 [43] 参见注28。 [44] 《文化与社会》第173页。 上一页 [1] [2] [3] [4] [5]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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