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愈充满敬畏,那就是我头顶上的星空与我内心的道德准则。它们向我印证:上帝在我头顶,亦在我心中。 康德
或许是经济学帝国主义侵犯的领土日益广阔,人们对经济学的苛求也日益严厉。从诞生开始就受到各种非难的“经济人”其所受到的绝大多数指责都不属于其所属的研究范畴。所幸的是他竟平安无事茁壮成长。这样的大幸与大不幸都源于经济学离我们的生活实在太近了,而我们的生活中有太多的事远非“科学”两个字所能解释。当我们讨论经济人与道德人的关系时往往掉进“我们该作‘经济人’还是‘道德人’”的陷阱中而不自知。 本文在前边以十分轻蔑的口吻评价了“道德人”在经济学中的地位。这源于作者坚持经济学是科学这一冷酷的论断。但绝不表示任何对闪耀的人性之光的高尚道德的轻视。事实上笔者甚至反对把亲情、友情以及助人为乐的美德放入所谓“效用最大化”中去解释,经济学的领土仍然在经济领域,过多的扩张是对科学的不敬也是对经济学的变相毁灭。而道德、感情,即使不能禁止经济学涉足,至少我们也可以说其在这一领域的解释能力是十分弱小的。 科学是冷酷的,科学中的“人”是冷酷的,因为如果我们不“以最大的恶意去揣测”现实中的人,我们得出的结论就往往会过于乐观。但现实中的人绝不会有着最大的恶意。在经济学之外,我虔诚而又敬畏地遵循着心中的道德,如果没有它,我的人生将会了无生趣。在没有成本与收益曲线的感情世界里,我随时愿意为自己的亲人、爱人、友人牺牲一切。
注释: 1. 本文引自《马克思主义与制度分析》P138至P151。 2. 尽管帕雷托本人的原话则恰好相反:“给我一组偏好则个人可以消失”。这个偏好就是对人的高度抽象了。 3. 由于资料的缺乏,这段话是引自(霍奇逊,1993)P65。 4. 引自《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一卷,P56,人民出版社1995年版。 5. 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上卷,P13至P14。 6. 比如刘瑞(1997),“社会主义经济分析中没有“经济人”的位置”就相当精彩,从中可看出在经济思想史领域,我国学者对西方经济学说的评论已经能相当客观且逻辑十分严密。这与在某些领域的顾左右而言他和前言不搭后语形成一个有趣的整体。 7. 关于各种各样人的分类还由多种标准,可参见杨春学(1998),不过有趣的是无论是那种观点都逃不脱对自利的讨论。
参考文献 M.Hollis and E.J.Nell, Rational Economic Man.Cambridge Univerisity Press,1975 Gay Meeds, Thoughtful Economic Man.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1 Milton Myers, The Soul of Modern Economic Man. Chicago University Press,1983 霍奇逊,“现代制度主义经济学宣言”,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 杨春学,“经济人与社会秩序分析”,上海三联书店,上海人民出版社,1998 林岗,张宇,(主编)“马克思主义与制度分析”,经济科学出版社,2001 亨利-勒帕日,“美国新自由主义经济学”,北京大学出版社,1977 米尔顿-弗里德曼,“弗里德曼文萃”,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1 马克-布劳格,“经济学方法论”,商务印书馆,1992 哈耶克,“个人主义与经济秩序”,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91 马克-布劳格等,“经济学方法论的新趋势”,经济科学出版社,2000 陶永谊,“旷日持久的论战——经济学的方法论之争”陕西人民教育出版社,1992 加里-贝克尔,“人类行为的经济分析”,上海三联书店,1993 西蒙,“管理行为——管理组织决策过程的研究”,北京经济学院出版社,1988 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商务出版社,1997 刘瑞,“社会主义经济分析中没有“经济人”的位置”,中国人民大学学报,1997-1 上一页 [1] [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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