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快速改善,投资回报率明显高于一些发达国家,甚至高于美国,这会促使越来越多的投资商到这个地方来投资、做贸易。最近两年外商直接投资增长加速,充分说明外商看好中国这个市场。当然由于我们的资本市场开放度还不高,这个积极影响还只能是间接的,只能发生在某些重要的领域。一是直接影响B股市场,因为目前这个市场虽然微小,但是是开放的,容易直接进入,B股市场应可成为中国资本市场开放的试验地;二是刺激外资对国内企业特别是上市公司的并购行为,中国的国际并购资本流入增加,各类企业的并购、整合会掀起一个浪潮;三是推动国内券商国际化,通过国际资本入股投资使国内券商规模扩大,融资能力提高,经营改善,形成资本国际化和证券化互动;四是推动外资逐步进入金融领域,包括逐步为货币市场开放创造条件,努力实现货币市场与资本市场的有机联系和互动。
如何利用美国经济体和非美经济体的“景气交叉”机遇,加快发展资本、货币市场,促进国民经济持续、快速增长,是我国宏观经济政策特别是货币金融政策要考虑的问题。这里,最重要的是对需求政策的操作进行两方面的调整。一方面,在千方百计扩大对美的出口同时,应以主动性、进攻性开放精神,加快对非美经济体的开放步伐,通过落实多元化开放战略,逐渐减少对美国经济体的出口依赖,尤其要考虑扩大对欧、俄和其它非美经济体的开放政策支持。另一方面,适当调整扩大内需政策的结构,在充分运用世界贸易组织的“绿箱”规则,通过财政、金融手段大力改善农业生产基础设施和投资环境,支持农业的改造和发展,为农民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增加农民收入,扩大农民的投资和消费需求。特别是在扶持弱势群体的同时,提高城乡居民中中低收入者的购买力,扩大中低收入群的最终消费需求。
在投资需求方面,今年应进一步改善民间投资和直接金融投资的环境,其中重要的是,通过迅速建立一个立足于发展的资本市场管理框架,改善资本市场发展环境,促进全社会投资增长。近期的资本市场管理政策导向,可考虑以下几点:一是总的宏观经济政策逐渐注意资本市场的动态,既要讲规范,又要讲发展,而且更重要的是发展,使资本市场的发展实现“稳中求进”;二是货币政策支持资本市场发展,除了减息引导储蓄分流到股市外,还有通过允许机构投资者的正常融资进入股市,包括质押、二级市场全额配售新股等,在活跃二级市场同时加快资本市场的资金流动,为提高货币政策有效性形成直接金融的基础;三是财政政策对股市的支持,包括降低印花税,对一些直接冲击资本市场的措施(如国有股减持、开设创业板等)应当慎重行动,首要任务是从法律约束、过程监管、市场环境上准备条件,以免市场过大波动造成经济和社会不稳定;四是发展机构投资者,除了国有控股的证券公司外,还可考虑银行混业经营中增加对证券业发展的支持,以及发展包括B股证券投资基金和中外合作基金在内的基金体系等。
搞活资本市场,在资本市场和国民经济发展之间建立互动机制,不仅是一项短期金融政策,而且是一项战略性宏观政策,因为今后中国经济的发展应当逐步减少对美国的依赖,就需要通过发展资本市场来吸引外资,特别是吸引外国并购资本和投机资本,通过吸引这些国际资本来增加国内实体经济的资本供给,为实体经济的稳定增长打下一个良好的金融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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